阮将军的手底下,哪怕除开邸鱼部落,也有四万余的海越营。”
听见这一句,阮秋果然脸色大惊。
“先生的意思是,这其中有诈。”
“有时候,事情太奇怪,我猜着,那肯定是有意而为。阮将军一离开,赵盟主只怕真要陷入危机。我等现在,因为追查黑羽氅,肯定被人发现了。如若无错,他们是想先下手为强,支走阮将军。”
老人的这一番分析,不多时,其余在场的四人,都是大惊失色。这当真是,一个不小心,便要钻入敌人圈套了。
“先生说我中毒……但我身边,向来有暗卫保护,膳食这些,也日日小心。”赵棣还是不敢相信。
“吾陈鹊,可以告诉赵盟主,你必是中毒无疑。古往今来,毒杀都是屡试不爽的手段。”
“那件黑羽氅……是我儿赵栋送的,但他今年,才不过十九岁。如何会有这般的心机。”
“我等也不信。”李柳安慰了句,“到时候找到了织工,赵盟主便知道了。”
赵棣叹出一口气,不知觉间,又跟着咳了起来。
“父王,父王!”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声音。
一下子,赵棣的脸色,蓦然有些发冷。门外正是他的儿子,王子赵栋,以后要继承交州王位的人。
“赵盟主,如今还没有证据,说不得,并不是王子做的。”青凤想了想,多安慰了句。
“我都明白。”赵棣扬起苍白的脸,挥了挥手。不多时,门外一个五官俊朗的年轻人,急急走了进来。
在看见里头的人时,犹豫了下,急急行了礼。
“父王,大事不好了,朱崖州有海越人造反,还请父王立即派出阮秋将军,让他去朱崖州平息叛乱。”
赵棣仰坐在王座上,听见赵栋的话,艰难地呼出一口气。不管怎么看,面前的这位嫡子,所作所为,都确实太像了。
……
“青凤先生,必是赵栋无疑。”几人走出王宫,阮秋语气愤怒,“他先前还劝谏,让主公派我去朱崖州的。”
李柳犹豫着点头。唯有那位“青凤”,此时却一下子陷入沉思,久久才吐出一句。
“从朱崖州的布局来看,这布局之人不像一个傻子。而赵栋冲入王宫,又恳请出兵,太过于明显了。当然,或有可能是苦肉计。”
“青凤先生,这事情越来越奇怪了。”
“别人早已经布局了,而你我现在,强行破局搅浑了水,自然是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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