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李柳虽然年幼,但性子沉稳,又有阮秋将军在旁,那位什么邓家的,只怕要狗急跳墙了。”
这一句,又让赵棣听得糊涂。
“先生所说的狗急跳墙,会是什么?”
“来杀你。”老人头也不抬。
唯有捧着棋盒的赵棣,脸色已经苍白。
“先生,他会不会以吾儿赵栋的性命,作为要挟。”
“这不算好办法。更好的办法,应当是潜入,再伺机动手。不过,赵盟主先前有了安排,便无需多虑。至于王子赵栋,这个我也说不好,这乱世的友谊,是最难看清的,便如徐蜀王和北渝王……”
“若是邓舟忽然生了善念,记起王子的救命之恩,一时不忍下手,或许会有转机。”
赵棣苦涩地叹了口气,颤着手,也跟着落下一子。
……
“听说城里大乱,我等是王子赵栋的本部营军,特赶来王宫支援。”
“可有令牌?”
“自然有。”披着交州甲胄的邓舟,将手里的令牌,递了出去。
还好,并没有发生事情。
他带着百余个死士,冷冷地踏入王宫里。并无任何停留,循着先前的记忆,急急往王宫正殿走去。
不多时,远远的,便见着赵棣坐在王座上,似是在闭目酣睡。而殿门之外,只有寥寥的十几个亲卫。
邓舟面色变得狂喜,再也等不了,迅速抽出了长刀,杀退那些卫士,冲入了王宫大殿。
却不料,那原本在酣睡的“赵棣”,在看着有人进来之后,忽然起了身子,慢慢摘下蟒袍,露出一身的披甲。
“不出青凤先生所料,邓家逆子,你好大的胆!”
“关宫门——”
不多时,在殿里,又跟着冲出数百个卫士,将邓舟带来的人马,迅速围在了正中。
邓舟浑身颤抖,持着剑,不断左顾右望。
“你的每一步,实际上,都被青凤先生猜出来了。但你便像个傻子一样,还不自知,反而沾沾自喜!”
“射杀!”
宫门已闭,被围困在正中,根本逃脱不得。随着射杀的命令,不多时,一支支持的弩矢射来,在邓舟身边,便有三四十的人,倒在了血泊中。
“杀,杀过去啊!”邓舟涨红了脸,怒声大喊。
即便喊得声嘶力竭,但依然逆不过围剿之势,在邓舟的身边,越来越多的人倒下,便如剥笋,眼看着那双剥笋的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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