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惊了惊。
“确是……只可惜,并非是驻守大宛关的。”
徐牧陷入沉思。他手头上,陈方已经给出了足够的情报。虽然不大,但有时候亦会有奇用。
诸如这种情报,若是没有问题,他需要修书给东方敬,作为参考,再定下计策。当然,这一切的前提,他要保证,面前的陈方,并非是常胜的棋子。
若不然,一着不慎的话,只怕会将整个定州,引入时局。
见着徐牧的神色,老为人精的陈方,慢慢明白了什么,脸色有些涨红。
“蜀王放心,吾陈方,此生只拥护小侯爷。小侯爷一去,自然便轮到蜀王你。你若不信,斩奸相的时候,我亦有帮忙!”
“你亦参与了?”
“正是!”陈方认真昂着头,“小侯爷聚义的昭文,便是我帮忙写的!救国军的粮草,是在鲤州筹措的!”
救国军,便是当初攻打长阳,小侯爷聚起来的人马。
徐牧深思了一番,终归打算,先将陈方留在成都,待暗中查清楚后,再作打算。
不过,关于鲤州内的这场机缘,说不得到时候,会派上大用。按着陈方的说法,若是能帮忙,先将一支蜀卒,藏在鲤州里的话……到时候,便能作为东方敬的奇军了。
……
“那陈方老匹夫,在祭台上,胆敢侮辱于我!”驿馆的床榻上,南宫虹还在气得骂娘。
内城南宫家,妥妥的举世大儒,何时受过这种羞辱。
“南宫老兄,现在辩言已过,只会回了北渝,小军师会生气。”在旁,另一个尖嘴老儒沉默了会开口。
“放心,我和小军师相熟。”南宫虹呼了口气,“他看在我的脸面上,不会多有为难的。”
“但实则……小军师也给我留了话。”那老儒还在开口。
这一下,南宫虹更加不喜。这几个意思,他受了欺负,身边的老友居然还在埋汰他。而且,小军师那边,还留了第二次的话头,他并不知晓。
“小军师留了什么话?”南宫虹有些闷闷,约莫是气急攻心,整个人又咳了起来。
尖嘴老儒笑了笑,“小军师说,要死一人,便可以栽赃在西蜀的头上。刚巧了,南宫老兄在祭台上吐了血……如此一来,天下人会说西蜀不尊儒道,乃祸国乱邦的反贼。”
终归不是傻子,南宫虹一下子听得明白。他求救似地抬头,看向身边另外几个儒人老友。但那几人,都脸色沉默,没有任何的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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