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地接下了令旗。
……
“还有多远。”马车上,东方敬眉头微皱。
“小军师,不过七八里了。主公那边,还在坚守本阵。北渝的增兵,亦无法攻破。”
东方敬点了点头,“传令下去,近了大阵,便配合主公,先将北渝人打退。另外告诉晁义,带着骑军跟着游击,谨防北渝人的二度堵截。”
“军师,卫丰将军的重骑呢?”
“暂时莫动。”东方敬想了想,“此一番,重骑立了奇功,已经引起常胜的谨慎,他必然生了防范。按着主公所言,我西蜀重骑的最打威力,当是奇出之时。所以,一直动用的话,未必是件好事情。”
护卫似懂非懂,领了命令往后走。却不料,很快又赶了回来。
“小军师,前方斥候传回消息,北渝申屠冠,带着本部人马,已经严阵以待。”
“申屠冠么。”
东方敬脸庞沉思。连败二场,这位北渝名将,居然又领兵来战。
……
立在风中,立在旌旗之下,申屠冠微微昂头,远眺着前方的人影。
按着自家小军师的急令,他便要在这里,拖住西蜀跛人,至少三日的时间。兵力虽然相差不大,但无奈的是,士气连连破碎,又无城关营寨驻守,而坐镇援军的跛人,又携裹大胜之威。
不管任谁来看,这都是一件艰难的事情。但整个北渝,在蒋蒙战死之后,仿佛只剩下他,这一位最后的大军之将了。
“兄长,蜀人来了!”赶回来的申屠就,满脸都是怒火。和堂兄申屠冠一样,这一二年,被蜀人戏耍了很多次。比起自家堂兄来说,他更想报仇雪恨。
“尉迟定那边呢?”申屠冠沉声开口。
“已经赶到,只等兄长的命令。”
申屠冠闭了闭目。垂下的手,紧紧按在佩刀之上。让他想起了那一年,作为家将的时候,跟着老袁王第一次出征。那会他只有束发之岁,却被委以重任,以两千人的蒙脸军,挡住了八千的御林卫,使得老袁王成功造反,占了长阳。
再后来,他跟随老袁王入东莱,同样势不可当,以一支奇军,将东陵左师仁的几万大军,打得丢盔弃甲。
申屠冠睁开眼睛,越发面沉如水。
申屠氏的古阵法,当让整个天下,在脚下颤栗。
“传令全军,举旗为令。吾申屠冠的旧部,当提醒同僚袍泽,共举御敌大阵!”
“第一阵,圆字阵,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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