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睁。但终究不敢多言,迅速下了马扶起解瑜,又不断帮忙告罪。
“常威,不许胡闹。”常四郎终于开了口,“蜀人已有防范,此时追击的话,并无任何战果。”
“主公……所言极是。”解瑜敢怒不敢言,急忙跟着告罪。
常四郎面庞朝天,无奈地吁出一口气。这一场开春之战,卖米军损失惨重,常霄也差点被人挑了。银戟卫跟着深入,几乎不用猜,恐怕五千人要全军覆没了。
当然,同样也有收获,西蜀的白甲骑,也被挑了一大半,战死的将领,也几乎和北渝持平。
只可惜,作为次席谋士的羊倌先生,也约莫是死了。
连连的攻伐无法取胜,士气颓丧,哪怕西蜀愿意决战,他也没有太大的信心。
“撤军吧。”
站在高地上,迎着阵阵的风,常胜面容沉默。
“小军师,在北面的位置,我北渝弓骑出战,但蜀人并没有死斗,而是护住大军撤退。主公无奈,在掩护了申屠将军的西路军后,也即将撤退回营。”
“跛人在掠阵了,主公是明智的。”常胜皱了皱眉,“但换一种说法,我北渝连败多阵,按道理讲,现在西蜀士气如虹,拼一轮或能大胜。但不管是跛人还是徐蜀王,都迅速制定了撤退的军令。”
“他们原先,是要杀我北渝名将申屠冠的。但申屠将军古阵无双,挡住了几路夹攻。”
“话是这么讲,并无错。”常胜叹了口气,“但我总觉着,跛人那边,或许还藏着更好的手段,到时候会对我北渝,重重一击。此时换成是我,北面未失,说不得要试一试的。”
旁边的阎辟,只觉得脑子不够用。他并不像自家的小军师,有着那份高瞻远瞩。
“阎辟,撤军后想些办法,羊倌先生那边,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阎辟拱手抱拳。
常胜最后看了几眼,带着转瞬即逝的不甘,沉步走了下去。
……
“会师——”
三个方向的蜀军,在东方敬的旗令下,只等北渝人退去,以极快的速度,会师到了一起。
刚见面,徐牧就赏了司虎两个爆栗。要是在那时候,常老四下令直接冲杀,这头傻虎必然陷入险境。
“虎哥儿你想啥呢?你也不想想,这整个天下,哪个敢和你斗将?”李逍遥走来,也骂咧了一句。
“不敢斗,不就被我司虎吓退了?”
徐牧听得大怒,又赏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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