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若是误了我的事情,他也要死。”
“他定然想杀我,但又担心投鼠忌器。”
凌苏逐渐露出狞笑,“我讲过了,只需二三计,便让整个北渝陷入大乱。譬如说,我将黄之舟是西蜀暗子的情报,抖到整个长阳,再做些手脚,老世家那帮人,肯定是宁杀错勿放过的。黄之舟,小时不如我,长大了,自然也不如我。若不然,天下名谋,早该有他一席了。”
“凌师,北渝人会信吗?”
“信不信不重要,但黄之舟会死。那日他动刀的时候,约莫也猜出来了。在长阳再等一些时间,作为发小,我是愿意给他机会的。真当我凌苏是傻子么,若无本事,怎敢入长阳!”
长阳城,黄府。
回都述职五日,再过二三天的时间,他便要返回壶州。但现在,有一头狼出现了,饥肠辘辘地出现在他面前。
这事情处理不好,后果会很严重。
“相公,在想什么呢。”妻子黄车氏走来,将一件大氅披在了他身上。
“无事,在想过个二三日,我又要离家了。”
只听完,黄车氏衣袖遮脸,担心地哭了一阵,最后又从怀里,摸出一枚平安符,放在了黄之舟的衣袍里。
“相公,等天下打完仗了,不如带着我和言庭,去燕州草原走走。言庭这二三日,总喊着要骑马,要像相公一样守疆杀敌。”
“他总是这般淘气。”
黄之舟笑了笑,他抬起手,半空中顿了顿,才将妻子黄车氏,慢慢拥入怀里。
“不管别人怎么说,在我眼里,相公是最好的人。”
“你亦是。”
黄之舟闭目。
有风乍起,灌入他的衣袍,即便裹着大氅,他却只觉得想染了寒气一般,浑身莫名的无力。
……
并州外的荒野,在宫峦的帮助下,行怀柔之策,收服了数万的羌奴之后,徐牧终于露出了笑容。
面前的羌奴,并非是羌人,而是先前被掳掠,或是降生在荒野的中原人。羌人势大的时候,是作为养马奴与苦力,在羌人部落讨命的。
在羌人势弱之后,才慢慢脱离出来,汇聚成一大股人。
“蜀王说了,入定州开荒,自有良田房屋,牙牌身份。若有从军者,只要取了军功,与蜀人同饷!”宫峦站在高地上,不断稳声开口。
非常事情,徐牧的怀柔之策,已经是很温和。若换成以前的董文,如这样跟着羌族作恶的人,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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