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晁义的模样,也慢慢放松下来,不敢多言,但终归露出了笑容。
“晁义,新募的九千骑卒,便先由你统一操训。另外,西蜀的建制,以及骑行兵法,也请一并教给伍龙。本王还是那句话,既入我西蜀,便是我西蜀之将,毋庸置疑。”
“自然。”晁义点头,“初见伍将军,便觉亲切无比,好似失散多年的兄长一般。”
“晁义,先停一下。”
“不若如此,主公可见证,我晁义,愿与伍龙大哥定下娃娃亲。”
“晁义,可以了……收一下,先收一下。”徐牧急忙开口,总算是遏制了晁义订娃娃亲的势头。
伍龙在旁,也不由自主地抹去额头的汗。不过,他现在的心情,也彻底放松下来。面前的这尊西北杀神,似乎不像个残暴之人。
“晁义,卫丰,还有伍龙。”徐牧的声音变得认真,“西蜀的骑将不多,望你等三人,苦练骑术,待战事一起,能壮我西蜀之威。”
认真来说,伍龙才刚加入,不该拔的太高。但经验丰足的骑将,西蜀并没有几个。如陆中魏小五这样的小将,固然敢杀敢冲,但终归到底,在战事需要稳重的时候,还得晁义伍龙这样经验丰富的老将。
“主公放心。”
面前的三人,都齐齐抱拳。
徐牧呼出一口气,仰面看天。虽然是和谈的光景,但此时,这歇战的时光,已经变得摇摇欲坠了。没了沙戎王的事情,常胜便会调转枪头,重修战略,与西蜀开战。
沙戎王,还有凌苏那个狗夫,这荼毒中原的手段,终归是败阵了。
……
“该死,该死!黄之舟这个狗贼!”
此时,长阳外的一条小林路上,老马车里,不断传出怒吼的声音。
“凌师,还请稍安勿躁……”
“该死。”马车里,凌苏脸色苍白,像条死狗一样依偎在角落。若非是几个夷人高手,他早已经死在黄之舟刀下。
他想不通,到底是怎么敢的,说劈就劈。他明明在长阳里,安排了不少人点炮。若是他一死,只怕那黄之舟也要自个完蛋。
凌苏缓了缓脸色,又似是想通了什么,瘫着的身子,气得发抖颤栗。
“先前我入黄府,他却没有下手。不过几日,却突然敢拔刀相向了。约莫是……他等到了配合的人。所以,我留在长阳点炮的暗子,都被炸了,并没有成功。”
凌苏刚要深思,却突然脸色一抽。约莫是碰到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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