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谢秋入帐。”
……
“驾”!
夜色之下,百余骑的人马,从蒲牙郡外的军势,急急往营地回赶。为首的人,正是谢秋。
都这般夜了,又在前线围城,谢秋不明白,为何这黄之舟,还要连夜召见于他。
“吁。”
呼了一口气,谢秋才下马入帐,脸庞之上,也蓦然涌出一股担心之色。和其他的北渝将领不同,当初栽赃郑布,他确是为了擢升将职。但后来,发现这北路统帅,似乎有些不一样。
甚至说……他很可能,一只脚已经踏入了贼船。
咬了咬牙,谢秋终归入了营帐。
“谢将军来了。”黄之舟从虎皮椅上站起。在他的身边,数个北路军的裨将,也齐齐跟着起身。
“不知黄帅……夜召末将,所谓何事。”
“自然是有事。”黄之舟沉步走动,直至停在谢秋的面前。
“我可听说了,这段时日里,谢将军暗中派了人,在营里询问本将的事情。”
“黄帅,并无。”谢秋焦急开口,却一下子又觉得不对,“黄帅,末将是担心营中会有蜀人奸细……才会派人去查。”
“查出来了?”黄之舟面露笑容。
谢秋垂头,不敢相答。
“杀郑布之时,你亦是本将的帮手。”黄之舟顿了顿,认真看着谢秋,“我也不瞒谢将军了,本将欲要做一件大事,想请谢将军同行。”
谢秋颤了颤身子,“不知将军,要做何大事?”
“叛渝。”黄之舟面无表情,淡淡吐出二字。在他的左右,另外几个相随的裨将们,未有任何的失态,反而都扬起了战意满满的脸庞。
“叛、叛渝……”
“便是叛渝。常胜已死,西蜀大军将要攻破整个河北。”黄之舟笑了笑,并无任何的隐瞒。
在当初,他敢提拔谢秋,便是看穿了这人的性子。性子寡恩,贪功悖主,却又害怕生死。
“将军似是醉了……某还有军务,先行告辞。”谢秋已经大惊失色,急忙要转身。直至现在,他还记得那一夜的光景。便是面前的黄帅,喊着要借一物,他的老大人郑布,一下子就人头落地了。
“谢秋将军啊。”黄之舟并未阻拦,而是继续淡淡地开口。
“你若是出了军帐,便再无机会。当然,你可以试图带着你的亲卫,从本将的营中杀出去。”
谢秋止步,颤着身子回头,吓得一下子屈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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