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王的本部大军,史松夹攻皇门关的援军,北渝暗哨,重骑……如这些,如主公先前所想,都是费尽心思要打下皇门关,与长阳畅通。但这种节骨眼上,我等若是有一柄刀,割断北渝军势的相连——”
顿了顿,东方敬仰头闭目。
“那么,或真有转守为攻的时机。”
徐牧眼神一动,不知觉间也跟着抬头,看去了皇门关的方向。
……
皇门关下。
鲁雄提着血淋淋的长刀,带着本部的士卒,正疯狂往城门的缺口冲去。因他之错,致使北渝人赚开了城门。
“鲁雄将军,小韩军师说了,恐挡不住,使伤亡过甚,让鲁将军留下一支断后营,以退守长阳为上。”
鲁雄劈死一个敌卒,一下回头,语气间已经满是痛苦。
“因某之错,使皇门关失了城门。便请回告韩军师,老子鲁雄,愿带着本部二千人,作为断后军!”
“鲁将军不可——”
“速去!”鲁雄怒吼。
从跟随主公开始,他便是个很简单的人,输就是输,赢就是赢,错了便是错了。
但不管如何,自个铸下的大错,终归要尽力弥补。
一念至此,鲁雄杀意更甚,率领两千余的亲军,越杀越深,挡在了城门长道前。在他的面前,疯狂涌来的北渝人,越来越多。四周围间,都是此起彼伏的厮杀声。
“刀车,推塞门刀车!”鲁雄急得大喊。
“将军,塞门刀车太迟了,北渝人已经杀过了门道。”
闻听此言,鲁雄一声怒吼后,不顾一切冲入敌阵。
北渝方向,大将常霄半眯眼睛,看着城门之势。若无意外,整座皇门关便要被攻下。到时候,就能和史松的大军会师。
如此一来,北渝便有机会,慢慢将蜀人赶出司州。
“对了,主公何在?”似是想到了什么,常霄转头发问。
“先前时候,来了主公的传令骑。主公已经收拢埋伏的人马,共三万余的大军,步骑混旅,已经快赶到皇门关了。”
“徐贼呢?”
裨将笑了笑,“请常将军宽心,徐贼被主公的阻援之策,不断阻挠,恐怕还远远落在后头呢。”
常霄终于露出笑容。这般一来,皇门关已经彻底是囊中之物。只是很快,在笑了几声后,他又一时想到什么,语气也紧了几分。
“北路军何在?”
裨将怔了怔,远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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