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了一声说。
“不过就是两根绳子和一把刀,能是什么大凶之物,纯粹就是无稽之谈,还说什么不能把这些东西拿到家里,我偏偏要把它们拿回去,我倒要看看这个上吊绳和刀子到底有多凶!”
“呵呵……”
当陈清怡提着塑料盒向楼上走去时,有三个散发着青光的虚影,两男一女,跟在她的身后向楼上飘去。
陈清怡瞒着姐夫把上吊绳拿上楼,直接带到自己的房间里,那三个虚影也跟着飘进了她的房间。
陈清怡毫无察觉,还洋洋自得,从始至终都是一副不信邪的样子,直接把塑料盒放到了床上,然后便去洗澡。
洗完澡便回到床上,用手机跟男朋友聊了一会天,便面带微笑盖上被子,没一会,便进入了梦乡。
牛敬德躺在床上看了一会书,又跟老婆聊了一会天,接着关上台灯,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夜深人静,外面突然刮起了风,传来树叶摩擦,晃动的声音。
陈清怡,牛敬德和他老婆睡的特别香,突然,三人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接着便感觉胸闷喘不开,想要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脑袋在枕头上,不停的左摇右晃,看上去非常的痛苦。
三个人全部陷入了奇怪的梦魇,陈清怡,牛敬德在梦中看到一根上吊绳,然后情不自禁的把头伸进绳索里,接着便感觉脚下一空,整个人被吊在了绳子上。
呼吸越来越困难,大脑瞬间缺氧,脖子被勒得疼痛难忍,双腿不停的乱蹬,用手拽着绳子,想把头从绳子里拿出来,却怎么也拿不出来。
此时的陈情怡躺在床上,双腿不停的乱蹬,想要醒过来,想要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怎么也醒不过来。
牛敬德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躺在床上不停的挣扎却一点效果也没有,除了脑袋身体根本就动不了,想叫也叫不出来。
牛敬德的老婆却做了另一个怪梦,梦见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正举着刀追她,无论她怎么跑,跑得有多快,那个人始终跟在身后,然后把刀扎在她的身上,那种疼痛非常的真实,完全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牛敬德的老婆躺在床上,疼的表情扭曲,想喊也喊不出来,脑袋也是晃来晃去,浑身不停的颤抖,脸上时不时露出惊恐的神色。
三个人深陷梦魇之中,在梦中受尽了折磨。
不知过了多久,陈清怡突然睁开眼睛,只见自己的胸口飘着一个女人,她的脖子上还挂着一根绳子,浑身散发着青光,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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