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连忙看向了余贵的父母,问道:“那天郭凝什么反应?”
余妈妈似乎有些犹豫,陈潇皱眉:“这种时候了,没什么好隐瞒的。”
余妈妈叹息了声:“那天小凝吓坏了,她一直蹲在床边握着阿贵的手,不吃也不喝,谁叫她也不理。秦……秦同学,当时差点发火了。”
陈潇目光紧凝,接着问余大伯:“大伯,还是那个问题,宋圳什么时候问的秦钊,又什么时间段问的?”
余大伯想了想:“第一次应该是他们来的第二天,当时宋同学一早起来没见到秦同学,就问我他是不是去阿贵家了,我说没注意然后他就离开我家找阿贵来了。”
“第二次……。”余大伯说着停顿了下,而后呼道:“第二次就是阿贵病重的那天晚上,当时大家伙都挺忙的。一边祈祷阿贵能挺过来,一边又只能硬着头皮准备阿贵的后事。宋同学突然找到我,问秦同学有没有找我拿钥匙,我说没有,所以那会儿估计秦同学不知道去哪儿了!”
“至于第三次,就是他们出事的那天了。那时候阿贵挺过来了,他们几个同学也放心了下来准备去山里再采点山货,然后各自带回家的。只是临近到山里的时候,宋同学又找不到秦同学了。”
听着余大伯的话,陈潇没吭声了。
床上的余贵瞪着眼睛,死死的抓住了床单,情绪很激动。
陈潇能理解他的激动,因为宋圳询问的三次时机实在是太巧了。
第一次的头天晚上,有人偷听到了余妈妈和郭凝的谈话。而第二天一早,秦钊却不知道去了哪儿。
第二次的当晚,余贵病重,郭凝悲伤至极,秦钊失踪不见。
第三次案发当日,一行五人进山之前,秦钊再次不见!
一次可以是巧合,两次也可以是巧合中的巧合,可三次呢?
陈潇看向余大伯,还有余贵的父母以及叶秀:“几位先出去吧,我和余贵同学单独聊聊。”
几人纷纷走出了房间,陈潇看着余贵,出声道:“你不信吗?但事实就摆在眼前了。”
“可是他也死了啊!”余贵嘶哑着声音说。
陈潇回道:“第一次专案组过来的时候,有人怀疑过秦钊和靳萌,因为他们俩一直没有被找到。但最后这个怀疑无疾而终,原因不用我多说,毕竟很难找到证据去证明。”
“但刚才你大伯的话,其实就是一个佐证。它可以让秦钊暴露出身上的疑点来,可你也说了他死了。”
余贵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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