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陈潇好像在画一个人的背影,并且到现在也只画了下半身时,他也有些不明所以了。
“难不成他画个画,还能画出个凶手来?”
郭正昌不懂,见到天色已经开始步入傍晚了,郭正昌也不由拍起了老腿。
恰好这时,余贵的父亲看到了这一幕,赶忙走了过来。
“老先生,您怎么一直站在车外边啊?”
郭正昌对余家来说是有恩情在的。
虽然余贵在接受救治后并没有好转,但那怪不得郭正昌。
所以余贵的父亲见到郭正昌那一脸的疲态时,也是满满的担心。
郭正昌笑着摇摇头:“没什么,就是站的有点脚麻了,没想到陈先生会在车里呆那么久。”
余贵的父亲反应了过来:“陈老板,他在里面干嘛啊?”
“画画。”
“啊?”余贵的父亲满脸的不解。
郭正昌苦笑了声:“聪明人的事儿,咱们还是少打听吧,他这么做肯定有这么做的道理。倒是余谷,孩子的事你们自家能处理的了吧?”
余贵的父亲正色了起来:“可以的,郭老您可别再操心。我们老余家,欠您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你这么说我就不过问了,至于欠不欠的现在说也没什么意义,两个孩子都不在了。”郭正昌说着,目光情不自禁的看向了后山的方向,道:
“你说小凝她接到阿贵了吗?”
余贵的父亲没说话,这时候里边又传来了吃晚饭的声音。
“郭老,就让陈老板自己在那画吧。您一路舟车劳顿的,要不就在这里简单的吃个饭。”
“行,我也确实站不住了。”
郭正昌点头答应了下来,余谷也邀请着司机和那些保镖一起入内。
保镖们得到了郭正昌的同意,这才松了口气。
他们都有些等的心里受不了了,但陈潇却仍旧还在完成着他那副背影画。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
晚饭之后,也就是法事的开始。
余贵的父亲和母亲是截然不同的状态。
他的父亲,时而会起身招呼着一些亲朋。
但母亲完全像是丢了魂一样,无时无刻都坐在被盖着被子的余贵身旁。
今晚要做的法事最重要的一项,就是入棺。
逝者入棺后,亲人那就真的再也看不到了。
娄阳是法事的主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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