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面目全非的头,饶是以陈潇都不禁叹息了声:
“好歹也是个人物了,谁能想到会落到如此下场。”
林溪没吭声,陈潇也只是感叹了句就戴起了手套抱起了那颗头颅仔细观察。
他一眼就能看的出来,左庶的头应该是被兽类啃噬过。
从啃噬而落下的齿印,也能看出是犬类所致。
不过左庶死后头颅被啃,这对陈潇的调查来说,应该是起不到什么作用的。
他抱着左庶的直接坐到了一边。
一只手托着伤口处,一只手盖在了左庶的头顶。
渐渐的,陈潇闭上了眼睛。
法医见他盖着左庶头顶的那只手一直在摸索着什么的时候,没来由的打了个寒噤。
他轻声问着林溪:“林队,陈先生这是?”
林溪摇头:“谁知道他做什么,我们慢慢等就是了。”
说着,林溪不由看向外头的张献。
后者压根就没跟着进来的意思,可能张献早已习惯了在陈潇刚接触案子的时候什么都不愿意多说的性子。
毕竟堂堂的副局长,多多少少是要点面子的。
继续站着看了会儿,林溪也索性坐在了另一张椅子上。
她也学着陈潇的模样,仿佛在摸索着那颗头。
只是,林溪的脑海里一片混沌,完全不知道陈潇的思维里此时已经天马行空了起来。
“左庶死时并不是在开车,他的车子是静止的状态。”
“但是,在左庶的车内也没有发现搏斗严重的痕迹,也就是说在濒死的状态下的左庶,事实上已经接受了自己的死亡。”
“可不管立海还是他个人,却并没有查出能够转化成死亡的事件。不存在必死的失误或者错误,左庶凭什么心甘情愿的死去?”
“左庶自身似乎也不存在什么病症,如果存在的话张献这边应该早就说出来了。”
“一个健康的,并且没有重大失误的集团老总,为了赢过他一次的我,从而费尽如此多的心思来针对,这是不合理的。”
“还有十魔子!十魔子的信息是在青西所发现的,还伪造了我与他早在05年的时候就已经结识的事实。”
“那时候的左庶是肯定不知道我具备探案能力的,因为那个时候的我确实也不具备如此能力。”
“所以,不管是十魔子还是去年的相见,那只是左庶和策划这一起案件的人找补的行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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