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之一?”
“是!我唤陈演,这是我当年逃到港城时改的名字,后来便一直成了我的花名。左庶也是,他就是三只眼左二郎。”
“这一次的计划,为的是侵吞立海的产业或者更进一步侵吞祁家?”
“对,你只是顺带着的。与你接触越深,我的恐慌越深,总觉得有一天你会发现我真实的身份,所以为了小雨我不得不继续扮演着陈演。”
“那你是在逃到港城的时候,就已经接触到了圣心堂会?”
“是,那是一个很奇怪的组织,它总是能够在人最脆弱最彷徨最无助的时候出现。当它抚摸着你的头顶安抚,神圣如救世主的时候,它的另一只手一直握着屠刀。”
“但凡你有二心,或是想退出的时候,那么也就是屠刀下来的时候!”
陈潇和赵海一问一答着。
只是话到此刻,陈潇仿佛明白了什么:
“那本笔记是你所写,也确实是你放在出租屋里的?你也对古越不厌其烦,想借萧念之手除掉那个贪无止尽的烦人精对吗?”
赵海阴沉着脸:“是。”
“但赵小弘的死,实际上是圣心堂会对你的警告!”
赵海紧握着拳头,重重的点头:“是!”
“既如此,你为何不反抗?”
“我已经没了小弘,不能再没了小雨。他们是我的孩子,我没保护住一个,总得保护住第二个,所以我只能听从他们的吩咐前往深城,开始执行对左庶的计划!”
“左庶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陈潇询问着,赵海回道:
“其实我也很好奇左庶到底做了什么,但答案我想你应该也知道在谁的身上。”
陈潇不由看向了已经和刀男一起下了车来的祁薇。
不过他们俩并没有靠近。
陈潇一时无言。
他知道自己肯定不能放过赵海的。
他也没有那个权限去放过赵海。
倒是赵海主动的说道: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命运,小雨的命若是如此,那便是如此。”
“其实在很久之前,我和她之间早就注定只有一个人能活了。你我之间,也无须说那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因为道理都懂,但很多时候道理不是你想让它站在自己一边,它就能站在谁那一边的。”
“在左庶眼里,我可能很过于自信。但不管是你,还是我和他,我们三个当中有谁是傻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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