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这个狠毒的女人,竟然将我弟弟的命根子弄伤了,弄出血了,你……你是怎么弄的啊,难不成你还用牙齿?医官呢?赶紧去检查我弟弟的命根,看是不是受伤了?这铁证如山啊,那一个男人去强污女子,会把自己命根弄伤的呢?”
医官无奈过来检查,果然受伤了。
陈氏听到这话,羞愤欲死,指着沈浪嘶声道:“这个禽兽竟然如此羞辱我,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然后,她再猛地朝着地面上撞去。
“娘子,不要,不要……”余放舟冲上去要拦住。
沈浪更快,直接挡住了余放舟。
“你撞,你撞啊,你撞死就痛快了啊……”
我日你大爷,你这个狠毒的小畜生。
余放舟这一没拦住,陈氏也没有刹住,脑袋直接撞在地面上,直接肿起了一个包。
痛得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沈浪道:“继续撞啊,用力撞,不是要寻死吗?干脆果断一点啊,扭扭捏捏算什么?就撞出这么大一个包,蚊子咬的都比你厉害。”
妈蛋,这口气真是恶毒了。
万年县令王启科顿时大怒,道:“沈浪,你如此胡搅蛮缠,咆哮公堂,简直有辱斯文,来人给我叉出去,叉出去。”
“慢!”五王子宁政走了进来,道:“如今沈浪就是金木聪世子的状师,他当然有权力申辩。”
私底下,王启科敢羞辱宁政。
但当着所有人的面,他绝对不能这样做。
因为宁政再怎么说也是国君的儿子,你羞辱宁政,就是羞辱国君啊。
“拜见五殿下!”
万年县令王启科躬身行礼。
然后,宁政在公堂的右边,找了一个椅子上坐下来,为沈浪压阵。
当然,这件事情本身就很耻辱。
堂堂一个王子,想要保一个人都保不住,还要亲自来镇场。
其他王子随便派来一个随从打个招呼就行,都不用派高级的狗腿。
余放舟道:“沈浪,你口口声声说我娘子强污了金木聪,凭什么啊?为什么啊?这金木聪长得痴肥,没有半分英俊,凭什么啊?没有道理!”
沈浪道:“因为你要……借/种!”
接着,沈浪仿佛揭露天大秘密的口气道:“你们所有人都不知道啊,这个余放舟身体有病,不能让人怀孕的。我弟弟金木聪是百年贵族血脉,玄武伯爵府世子,何等高贵?所以他灌醉我弟弟,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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