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啊!
厉害啊!
不过沈浪更加厉害啊,这个兰疯子浪了这么多年,硬是没有一个人发现他是人才,结果沈浪一眼就挖掘了出来。
没有千里马的伯乐还是很了不起。
但是没有伯乐的千里马,就什么都不是了。
接下来,国君面临一个难题。
这次恩科文试的排名应该怎么办?
把祝红屏定为第一名?
但兰疯子的策论和诗赋如此出色,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出他的文章更加出色。
把兰疯子定为第一名?
那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的。
关键兰疯子的策论和诗赋是抄的,原作者是沈浪啊。
没有真才实学的话,给他定为第一名也会被拆穿的,到时候可不仅仅是丢脸了,而且还会演变成为科舞弊案。
顿时间,国君也觉得非常难办。
“兰岺,你自己的策论和诗赋水平怎么样?”宁元宪问道。
兰疯子道:“还行,陛下可以临时出题,我在场作答。”
宁元宪点头,反正他是出题狂人,最爱显摆了。
仅仅片刻时间就出了一道策论题,一首诗赋题。
《论朋党》是策论题。
诗经《七月》中有两句,七月流火,九月授衣,用这两句,分别做一首诗,一篇赋。
“给他一张桌子,笔墨纸砚.”
兰疯子端坐在桌子面前,几乎没有经过什么思考,就立刻落笔。
仅仅不到一个时辰后,就写出了一篇一千多字的策论,写出了一首诗,一篇赋。
全部是他自己的作品,尽管他脑子里面有相关的策论和诗赋,但是兰疯子没有照抄,他心中知道国君想要的是什么。
足够出色,但是又不能太出色。
小黎公公将文章和诗赋递给了宁元宪。
国君稍稍犹豫了一下,他不愿意触碰兰疯子的东西,不愿意和他有任何间接性接触。
但是此人毕竟是沈浪看中的,就算是乞丐,也算是人才难得。
罢了罢了,寡人就稍稍触碰一下的诗词文章,大不了一会儿拼命洗手便是。
国君一目十行看了这篇策论,又看了诗和赋。
然后,再一次叹为观止。
又细细看了第二遍。
竟然写得很好,当然和沈浪的水平还是有差距,而且是很大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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