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岁的天真姑娘,怀着朴素的正义感,轻轻的呢喃。
她感觉到一种和以往从不相同的无力感,往常,她的无力感来自于理想与现实的差距。
而今天,她的无力感源于明知山有虎,却只能看虎吃人。
“想要彻底战胜自己眼中的坏人,只有两种办法。
第一种,跳出规则,彻彻底底的涤荡旧乾坤,但这么做的大部分都死无葬身之地。
第二种,在规则里一步步往上爬,和坏人斗到底,但这需要好人比坏人更坏、比坏人更奸诈、比坏人更没底线。
不幸的是,第一条路是绝路,第二条路也是一条绝路。
阿赵,你觉得该选哪条呢?”
成大器现在一点都不觉得疲惫。
他很亢奋。
到美利坚后第一次和人聊天聊得这么畅快,聊得这么无所顾忌。
他觉得,在这一刻,他又找回了真实的自己。
“第一条路怎么会是绝路呢?”
赵虹锦不解,在她看来,第一条路应该是真正的通天大道才对。
“矛盾的积累并不充分,盲目的燃烧只是损耗自己的生命与热情。”
这是成大器向现实低头时为自己所找的理由。
“你是个机会主义者,大器,你没意识到吗?”
赵虹锦定定的紧盯着成大器,但他却低着眼,没有和桃眼姑娘对视的勇气。
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机会主义者,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懦夫。
“阿赵,我们都不是理论大师,谁也说服不了对方,回到今晚话题的开始——你愿意帮我吗?”
赵虹锦直接被问破防了。
“你倒是说说你要我帮你什么啊?你到现在东拉西扯了半天,从撒尿和泥聊到写不写日记,刚刚又玩起了两棵枣树的套路。
成总,成爷,成哥,大器哥哥,你能直接说说你到底要让我干嘛么?”
不是姑娘要破防,实在是成大器太能拉扯。
成师傅今晚就跟颠勺一样,把赵虹锦那个小心脏,反反复复、上上下下颠来颠去。
谁听了都迷糊啊。
“是这样的,我国内的公司需要找个顾问,我记得你不是在ppd读商科?”
女孩子的话,有时候要从情绪着手,有时候要从内容着手。
成大器现在选择直接说事,他今晚的拉扯环节确实太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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