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其中宋元明刻本就有一千多种,抄本,稿本就有两千多种,清刻就更多,光孤本,稀本,精本,批校本就有三千多中,最成系统的,也是我最关注的是诗经类的图书,还有各地方志,明清文集。”
“啊这……”李蕤都傻了:“我们图书馆还有这么多古籍?那我们的图书证怕是借不到这些……”
“所以我说别自寻烦恼嘛。”江舒意笑道。
“那肘子你说的裘主任又是谁啊?”
“你们复旦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所中心的裘锡圭教授。”周至说道。
周至和裘锡圭的交情,始于关于《神乌赋》的“佐子”二字的考证,不过那只是周至偶然间“捡了一个漏”,比裘老的水平那是差了十万八千里都不止。
不过周至是搞训诂学的,所谓的训诂,是研究字音和字意的学问,但是周至认为仅研究字音和字意,是搞不好训诂学的,必须从古代文字起源里寻找起。
这里的古代文字不光光指的小篆以后已经具体成型的汉字,而是从甲骨文、金文、石鼓文、战国诸国国文字、青铜鸟篆、漆书、简牍、石印、帛书等等开始……
裘锡圭就是这方面的专家,对以上古文字都颇有造诣,和辜老的学问合并起来,差不多就是如今古汉字研究的全貌。
而且和辜老的学问“外溢辐射”一样,裘老研究的古文字学,学问也辐射到了先秦史、秦汉史,同样是研究先秦汉代文史典籍的权威专家。
他的《文字学概要》和《古文字论集》,裘老也列为了周至的必读书目予以拜读,然后周至在甲骨文研究方面的一些方法论,也要写信和裘老请教。
甲骨文一共能够采到的单字有四千五百个左右,裘锡圭之前,为人解读考释的大概两千左右,而为学界公认的只有一千左右。
不认识的那些大多数是“专名”,郭沫若认为其为“地名,人名,族名之类,其义可知,其音不得其读。”
经过数代学人的努力,甲骨文中大多数文字已经被翻译出来,不过许多在商代以后不再使用的文字,就很难找到它们字形的演化线索,也很难从后世文字中得到印证,研究起来难度相当大了。
裘老当时就独辟蹊径,利用“学科联动”,破解了不少疑难文字。
比如他的第一篇关于文字考释的论文,就是以商代刑罚为研究角度,总结为《甲骨文中所见商代五刑》,相当可观。
因此当周至起意搞了一套甲骨文字根研究,裘老就非常重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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