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下来。
他长期跟村民用白酒换南红,存有许多原度包谷酒,这玩意儿走到哪家彝人家里都是备受欢迎的好礼物,用来回礼最好。
饵块是标准的两斤一个,大小就和一块大砖头差不多,不多一会儿,桌上就堆起了一座白色的“山头”。
另外一边,老赤日那儿也是。
在外面忙了一上午,中午回来吃饭的土良志见着了周至身边的饵块小山,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哟,肘子在咱们乡里的人情,如今算是独一份儿了呀!”
“肘子给乡里做了多少事儿,乡亲们都记着呢。”老赤日认为理所应当的事。
“也是,今年咱们乡里算是真正的松快下来了。”土良志每天带队伍上工,工地上进行管理,其实也很辛苦,不过精神头却是越发健旺了起来,就连走路都带风:“今年咱们乡这贫困的帽子,算是脱定了!”
“脱贫固然是成绩,但是要不返贫才算能耐。”周至笑道:“干工地算是完成原始积累,接下来如何将积累转化成可持续发展的动力,土叔,才是你该挑梁的大文章哟。”
土良志哈哈一笑,在也是刚刚从外面一起进来的吴仁中和周至背上都拍了一把:“少给我戴高帽!路子都是你们给探好的,我现在就是听军师指挥的猛张飞,你们咋说,我就咋干!”
军人出身的大巴掌拍下来,虽然是表示亲热,也让吴仁中和周至的心脏噗通多跳了一下,吴仁中就嘀咕联和乡的变化都是肘子给带来的,这巴掌他挨就合适,我成了白挨打了。
周至则想这地方当年属于越巂郡一带,土叔你祖上搞不好就有孟获的血脉,自比张飞怕是有些不合适。
然后又听土良志说道:“火把节你不在,让人心里边都空落落的,今天吃新节,我们一定要好好喝一场,肘子你不准醉太快!”
这话说得就太不讲理了,周至心想我装醉的速度还不是完全取决于你跟老赤日灌我们酒的速度?那是我能够控制的吗?主动权不全在你那儿?!
收获的鱼有点多,周至准备做三份。
没办法,邛海边的彝人还好,联和乡的彝人做鱼,那属于苦手,吉列阿比最擅长的鱼的做法只有两种,草鱼的话就剁成块煮嫩南瓜蘸辣椒盐水;鲤鱼的话就煮到凉山特有的圆根老酸菜里。
这两种做法清淡,没有什么油,偶尔换换口味其实还挺有特色,不过不适合今天这样节庆的日子了。
别的做法吉列阿比没自信,今天这量又挺大,所以只能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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