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他就去世了,族人们认为他是城隍的孩子,是不详之人,所以扔了他!”
话音刚落,忆阳便转身回屋,把门关紧。
“记得关门!”他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他看着紧闭的门,笑了笑。奇怪的孩子,应该是个可怜的孩子吧?
………
咔~
院子的门关上了,忆阳站在门后面,从门缝里悄悄看着南宫寻离去,随即靠在门后,抱着膝盖,看着一只突然从他身前跑过的老鼠,自言自语:“凭什么?凭什么你都能有个好爹,偏生……我没有!”
这个婴儿的突然出现而又突然离开是个小插曲,也必须是。所以,忆阳想着,生活还得继续。
于是,短暂的发呆后,他被咕咕直叫的肚子叫去做饭……
山下的一间小宅里,崔管事正在屋里烤火,躺在铺着软皮的榻上,很是悠闲。
突然,一道敲门声传来,他厌烦地道:“谁啊?”
没有回应,敲门声也没有停。
崔管事更加不耐烦,于是冲着大门说道:“来了!”
可这一开门,便见到了一个左手抱着一个盒子右手抱着一个婴儿的邋遢男子……
很久以前,他有幸在山庄里远远看到了大长老的身影,只一眼他就牢牢记了下来,所以他一眼便认出了来人。
他连忙执手弯腰,恭敬地说道:“南山村上村管事崔九见过大长老,小的有失远迎还望赎罪。”
“起来吧!”南宫寻淡淡地说了一句,便自己进屋。
崔管事直起身子,差点撞到一个碗,连忙让开,然后跟在南宫寻的身后。
等到进屋后,南宫寻坐在榻上,把盒子放在脚边,伸手在半空中聚起一股灵气净手,随后照着忆阳的方法喂怀里的婴儿。
崔管事在一旁躬身说道:“大长老突然造访寒舍,不知有何事吩咐?”
“山坡上是不是住了一家人?我记得那间屋子荒废好些年了。”南宫寻一边喂孩子,一边说道。
“是王管事收留,也是南逃的人,不过不是一家人,就那个叫忆阳的孩子一个人住!”
闻言,南宫寻停下手上的动作,看着崔管事表情严肃,“你怎么办事的?他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怎么住?”
“大长老,您听我解释,他是个孤儿,照他的说法,他都不知道自己爹娘哪儿去了。房子是王管事安排的,他自己也接受,说他本来就喜欢清净。他还说他自己能自力更生。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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