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一点根本不算什么。
好在身为他们在军工方面的后辈,能如同他们一样,有着这样一次彻底燃烧自己的经历,我感到非常荣幸……”
说着、说着,挖机佬越来越弱的声音。
终于他的声音,彻底地在杨东篱的耳朵中平息了下来。
仅仅是伸手探了一下挖机佬的鼻息,老杨就知道自己的队友到了现在,已经是没有了生命迹象。
这也是中洲战队有着历史以来,第一个以这种方式和原因减员的成员。
看着失去了所有生命特征的队友,杨东篱没有大声地呼叫着,让医护人员们赶紧来抢救一下,也没有为此伤心的嚎啕大哭。
甚至老杨同志连挖机佬,后续的一些仪式都没有支持和参与的意思。
仅仅是用着小心的动作,给挖机佬腋了一下被子,将那一本黑色的笔记本和圆珠笔放在了枕头边上。
就好像对方仅仅是睡着了,而不是失去了生命已经一样。
随后,杨东篱就起身大步地走出了病房;出门之后就对着在门口等候,在之前飞机场接他的赵干事,在嘴里说到:
“赵干事、麻烦送我去机场吧,顺便帮我联系一下飞机马上飞郑城,我去那里看看火车头厂的准备工作。”
在说着这话的时候,杨东篱的表情无比的严肃。
那是他非常的清楚,在送走了挖机佬这样一名队友之后,对于队友那些未完成的一份工作,就由他们活着的这些人来接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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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机佬走了,走得很安详。”
在放下了手里一份薄薄的电文之后,胡彪对着围在了身边,一众眼巴巴看着自己的战队成员们,是如此地说到。
同时将一份说明了当时情况,也就是挖机佬临死前所做一切内容的电文递送了出去,让其在一众战队成员们的手里传递了起来。
现在的时间,已经是挖机佬挂掉之后,差不多10个小时的时间了。
更为准确地说,今天都是2月4号的凌晨4点,焦急的他们才接到了这样一份,来自于老杨同志的电文。
没办法!老杨其实也有苦衷。
若是在平时杨东篱在外地的时候,还能借口亲自给老人家和一些部门,发送一些重要密电的原因,亲自地去操作电台。
而他人从医院走出来的时候,当时还在bei平了。
若还是躲起来摆弄着电台,岂不是明摆着告诉身边的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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