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都没有来得及等到了仓管扣动扳机,击毙对手的那一个时候了,反而是对手抢先对着他,发起了相当致命的攻击。
那是在大兵本次进攻的部队中,一马当先出动的二十几辆坦克。
不管是m26潘兴坦克也好、m46巴顿坦克也罢,又或者是m4a3谢尔曼坦克这种快淘汰的货色。
虽然因为地势的一个原因,它们无法直接开上高地。
但是冲到了山脚下的位置时,纷纷让坦克前端的一头开上了一些斜坡,让车身的一头开始翘了取来。
顿时,原本就可以抬高角度的坦克炮口,就抬到了可以对着阵地直射的角度。
然后,就直接开火了呗。
顺带着加上了坦克上,那一挺可以高平两射的重机枪,也在车长们的操着之下,对着阵地上开始扫射了。
不管是直射的炮火也好,重机枪子弹也罢。
其中大部分招呼向了350.3高地这里,少部分招呼向了岩月山。
一辆m26潘兴坦克上,那一门t7型的90毫米口径火炮,虽然并不是冲着仓管去的,仅仅是对着阵地怼了一发炮弹。
可架不住90毫米口径的杀伤榴弹,巧合的就是对着仓管所在狙击位砸了过来。
得益于仓管在无数次战斗,以及多次死亡过程中获得的丰富经验。
在坦克炮开火那一刻,就在一种近乎直觉的危险反应之下,仓管连那一支使用了好久的98k狙击步枪都顾不上了。
双手抱着自己的脑壳,向着一侧的一个弹坑狼狈地翻滚。
最多在一秒钟之后,一发炮弹就在仓管原本的位置上爆炸了开来。
虽然仓管这一次的翻滚很有一点及时,让其躲过了大部分的伤害;但过程中还是感觉头皮上,忽然地就是一阵发凉。
一枚炮弹的破片,在爆炸冲击波的威力下飞溅了过来,刚好是擦着仓管的头皮飞过。
不仅是将他头顶的棉帽割开了一条口子,也将他的头皮割开了一条深深不浅的伤痕;顿时顺着头皮涌出来的大量鲜血,将仓管整个脑壳都染得血糊糊。
这样的一个伤口,对于经常各种受伤的仓管来说,痛、倒不是如何痛得厉害。
但是那一种狙击过程被人打断,还是强行打断的体验感,真心实在糟糕冷一些。
当即之下,这货在一路翻滚出了老远之后,才是爬起来了之后,就是对着胡彪骂出了开头的那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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