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了下来。
一边架起了武器,等待着对手进入他们到射程之内;顺带着用手捂着嘴巴和鼻子,心中吐槽着若是不找系统治疗一下,自己今后一定会得肺结核等毛病。
一边期待着两发炮弹,不会落在了同一个弹坑中的说法是真的。
至于其他的东西,一切都不管、也管不了。
事实上,什么两发炮弹不会落在同一个弹坑的说法,根本就不准确,完全是因为炮弹覆盖的密度不够而已。
又在‘轰~’的一声巨响之后,一个只剩下了半截的黄铜烟锅,掉在了巴子的面前。
仅仅是看着这么一个很有些年头的熟悉烟锅,巴子就知道它的主人,一个据说还是它老乡的zy军汉子。
当年甚至还在张大帅手下,服役过的‘老烟枪’已经死了。
被另一发炮弹落在了他栖身的弹坑之中,搞不好现在整个人都四分五裂,这半截烟锅还是他唯一留下的东西。
老烟枪被炸死了后,如今阵地上的守军,最多就剩下了十个人。
想着自己与这一个老乡,在这几天空闲时,对方一边‘吧嗒、吧嗒~’地抽着呛人的烟叶子之余。
嘴里带着一口大碴子味道的熟悉口音,讲述着这些年的经历。
像是在民*国二十年的时候,当时才是18岁的他,不得已扔下了家里的爹娘和媳妇,跟着大帅不得已撤退进了关内。
这一离开,就是长达十九年的时间。
期间,他打不知道多少次的仗,辗转了加入多少不同的部队,最终被加入了人民的军队后才安定了下来。
直到去年春天,他才回到了东北老家。
但是爹娘、媳妇这些早就死了,问了好些屯子里的老人,也只有找到几个连墓碑都没有,满是荒草的坟头。
好在以上所有痛苦的一切,似乎都过去了。
分到了好些地的老烟枪,寻思着好好的种几年地,总能取上一个小寡妇重新地开枝散叶,将他们家的香火机选延续下去。
华国的老爷们,不就是讲究着这么一个事情么。
遗憾的是,没等老烟枪收获第一季精心打理的庄稼,这样一场战争就开始了。
然后老烟枪重新地入伍了,虽然上级基于照顾一下他的目的,给他安排了一个炊事班长的活计。
但是达到了这一个程度,哪里还有什么分工可言,他们连只要能拿地动枪的,早就是填上了岩月山阵地。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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