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不过三十几岁,说话的语气上却没有大明星或富家公子的傲气。
“哦?克拉姆先生为什么这么说?”刘青山故作迷糊。
克拉姆含笑摆了摆手,“舞蹈开始了,如果刘先生嫌吵,我们可以去我的私人包房交谈。”
刘青山没有理由拒绝,随起身随他一同离开。
克拉姆很懂得其中关窍,临走前招呼上了库纳勒和艾西瓦娅。
几个人在一间由总统套房改制出来的办公室坐下,里面有专门的服务人员,已经捧着一个托盘来到。
上面是一套袖珍茶海,小是小了些,贵在金丝楠的质地,以及配套齐全。
“这具茶海统共没用上几次,是华国的一个朋友送的,据说是由你们那里的国木金丝楠制作的,虽不是古董,却也不常见到!”
“想来克拉姆先生的那位华国朋友不会是简单人物,要知道在我们国家,金丝楠新木已经很难见到了,何况这个还是顶级的满龙胆纹木质!”
“咦?没想到刘先生还是个行家,能够准确地辨识木质,在你这个年龄里还是很少的!”
“不瞒先生,我哪里懂得这些,这不是恰好两天前刚刚见过这类物件,而且质地相同,换成其他木质是蒙不出来的!”
刘青山是在临来时在于晨辉那里看到的,也是类似的一种便于携带的小型茶海。
于晨辉的大本营在鲁省,长安城是他的一位老友住处,而那套茶海,访友或拍戏的时候是不离身畔左右的。
“这么说刘先生也喜欢品茗了?”
对于他的直爽不做作,克拉姆显得很高兴,似乎很对他的胃口。
“说喜欢是好听,半年前我还只是个跑龙套的,有了这种爱好也是在两天前,之前是半点也不懂的。”
“怎么说?跑龙套?怎么可能?”
“事实上就是这样,那个时候为给我的唯一亲人治病,抽的烟都是最差的那种,哪里还有能力鼓捣这些!”
于是他又把之前的那套说辞讲了一遍。
克拉姆大张着嘴巴,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原来刘先生一直在遵从师意,低调了这么多年!”
刘青山呵呵苦笑着摇头:
“我们华国武术,把这种功夫上的突然开窍叫做明悟,在此之前我可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的实力。”
“天竺也是一样,有类似的明悟说法,应该源自于古老的佛教,我们也算是同根同宗了。”
“或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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