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尤其是小岳,就相当于被他看好!”
“可是妗子是被大慧看好的,连外面谣传的妗子是她家亲戚的事情都默认了!德刚,你怎么看?”
王文鳞显然还在维护者那个姓曹的。
郭德刚叹了口气:“我平生最烦的是家里家外的琐碎事,妗子这事跟清官难断家务事能扯上点关系吧?这件事的本身并不大,关键是他得罪的人不仅是咱惹不起,怕是天底下也没有几位敢招惹他!”
“那又怎么样?”耳钉徐一脸的不屑,“现在可是法治社会,金子就一小孩儿,他刘青山还敢伺机报复?”
邢文照对他的说法不乐意了:“小徐啊,我还不知道你?当时刘先生对你可是爱理不理的,其中原因我虽然不知道,但你的心胸之狭窄,我可是看在了眼里!你承认不承认吧,当时在人群里,我可没少见到你对人家翻白眼!”
耳钉徐仍旧理直气壮地道:“老爷子,你看到了又能怎么样?我徐德良一向对外地来的乡下人瞧不上眼,虽然说现在外面都在传那个刘青山有多厉害,我看也就是个腿上的泥巴还没洗干净的田头莽汉,别以为进了城,穿了条裤子我就认不出来,他现在的名气很有可能都是被炒作出来的!”
邢文照是侯耀文先生少年时代的第一个捧哏伙伴,也是德云社初期第一个加入者,甚至早于文顺先生两年。
老人家忠厚善良、不争不抢,后台上下无不敬仰,更是很少见他发火,此时却很明显的怒了:“耳钉徐,若不是看在你师父,我大师哥情况不明,现在就想扇你几个大耳瓜子!你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有多招恨吗?一旦传出去,我们的相声大会还开不开了!”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李文山开口了:“我说老邢你的年纪也不小了,跟一个晚辈犯得着动这么大肝火吗?我看人家刘先生也未必会记得今天的事。还有你小徐,你刚才的话的确是个大忌,而且你的认知很可怕,幼稚的不像是个京大的大学生!”
“怎么?李老爷子也看我不太顺眼了?”耳钉徐的话有点上纲上线了。
李文山叹道:“你怎么看我并不重要,我老头子了还能活几年?可你正风华正茂呢,说你句幼稚就不乐意了?你嘴里的炒作有多可笑自己心里想过吗?人家一拳打死顶尖的格斗大师,以一人之力面对两百刺客而血不沾身是能炒作出来的?别忘了,那个号称佣兵四千的暗影,如今死的一个都不成,你居然说这是炒作出来的?”
王文鳞一旁似乎听不下去了,“师哥,这么说孩子合适吗?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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