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方能体会。”
金老先生眼前很明显的一道闪亮划过,“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居然拥有老朽几十年的道家感悟,莫不是也有类似的儒释道相互关系的思考?”
刘青山摇头感叹,“我目前可远远做不到这种超然世俗之外的出世精神,或许以后老了,能如先生一样领悟到更深刻的隐逸文化里的精髓,但显然如今正被俗世间万般事务所缠身,家人、朋友、富足、功力之念仍舍弃不得!”
老人家颇似意味深长的瞥了身边的张大胡子一眼,“此子如今的精神状态,也一如年轻时候的我,更趋向与儒家,强调个人的社会责任和使命不同;如今的我倾向于道家,重视生命,尊重个人的独立性和主体性。有时候想来,那一次的神农架之行,其实早已经深入脑海意识,只是于真正接受它还需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他转而望向刘青山:“此时我更羡慕那个人的逍遥出世、怡然自得,或放荡不羁,纵情山水,流连忘返;或避世隐居,隐逸山泽,栖身旷野;或伤心失意、懊丧退隐……总之隐于野有之,隐于市有之,隐于朝亦有之。相对于儒家的积极进取、奋力拼搏,这些穿行于闹市与山林之间的隐士是另一道风景线。”
“但是!”他忽然话题一转,语气也徒然加重了许多,“《庄子·骈拇》里说‘自三代以下,天下莫不以物易其性也。小人以身殉利,士则以身殉名,大夫则以身殉家,圣人则以身殉天’,呼吁‘无以人灭天’,要保全人的天性。所以在我看来,个人自身的存在与发展,就是人的最高目的,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并没有错!”
刘青山有些听晕了,之前的那句话能说出来,不过是有感而发时的灵机一动而已,如今耳听得老人家的话里禅机越来越深刻,思维的运转跟大脑的意识就有些跟不上了。
金老爷子一如既往地洞察入微,慧眼如炬,“这样一来,你就更需要前往神农架一行了!我不知道被我称呼为孙叔的人是否还健在,他当时的年龄我只是目测为三十多岁,但修道之人面相的清嫩也未可知,若活到现在,怕是该有个百余二三!山子,你能否告知,单纯的古武修炼者的大体岁数?”
刘青山苦笑着摇着头:“我的授业恩师,早在我尚未成年之前就飘然消失了,对于目前可能存在的古武界还只是偶然知晓,目前还没有过更深入的接触,恐怕暂时给不了您老更精准的答案。”
他的所谓幼年时候并不存在的老道授业一事,还需要继续编撰下去,脑袋里的超能造星仪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泄露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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