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那些马也带过来了,被临时安排在部队所在的一个大院子里,因此需要加强骑马训练的演员,就要去那里牵马。
刘清山也在这个行列里,他也养成了一个临睡前驾马走一圈的习惯,所以在当晚当地人组织的饭局过后,就伴着刘佳玲、周云、陈昆、绍兵、江武几个,来到了部队所在的居住区,顺便搬着几箱酒和饮料。
在这里,他见到了那位之前在电话里接触过的副营长冯阔海。
军人是不会参加民间组织的饭局的,不过另有当地驻军方面的人来到以表慰问,冯阔海就是其中之一,也是最高军.衔者。
很明显此人跟连长霍连生交情匪浅,其他人寒暄几句后,就骑马出去了,刘清山就留了下来跟二人相谈。
尽管他不认为冯营长不见得能说出帮助自己的理由,但毕竟这个人在忙前忙后的态度积极,该有的感谢还是不能含糊。
果然冯阔海还是之前的那番话:“刘先生,感谢我就免了吧,受人之托而已,况且并没有实际帮上什么!”
刘清山笑着摇头:“怎么没帮上,若不是你和霍连长的提醒,张平在上面找了人的事,我就不会及时知道,人或许就会直接送往乡里了,那可就会让乡里跟县里产生矛盾,我这罪过就不会不轻了啊!”
冯阔海一个劲地摇头,“送往乡里一直是我们的建议,是你刘先生没有采纳,不是我们的功劳!”
刘清山摇头了道;“同样是往乡里送,得知不得知张平托了关系就会是两种状况,幸亏有你们的信息反馈,才避免了乡里跟上级机关起嫌隙的可能性,我想要的效果也远不如让他们的人直接带走更显著!这事到此为止吧,我们没必要事后争来争去的!”
那位冯营长也就不再提及,而是问道:“那个被送往医院的人,现在怎么样了?”
“对方搬出来了一位行业大佬,而我刚好跟他有些合作,人家亲自为这事从京都跑了来,面子是要给的,但没有相应的补偿,我还是不会救治那个人!”
“补偿是应该的,刘先生的办事作风我们了解过,个人经历比较特殊,对于不明来历的人过度谨慎情有可原。”
“应不应该都要出点血,张平这个人做事有些不地道,我又很敬重张导,有责任帮他出一口恶气!”
“今天的报纸我看了,知道了不少里面的门道,那个张平确实有些嚣张跋扈了。原来张导的老父亲在临去世前,就已经看出了他的野心。”
“关键是张导一直被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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