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吧!”他一边笑嘻嘻的跟刘清山握手,一边调侃邢伟:“山子叫溪善姐,你也要学呀?怕是年龄都赶上泰勒的父亲了吧?”
其实金溪善的这种称呼,在刘清山的影响下,几乎成了她的招牌叫法,连周仁发、周兴池都偶尔这样叫她,性质上有些跟陈龙的大哥称呼类似。
于是她乐道:“邢老板,叫姐我可不敢当,一旦我真信以为真了,之后的结账就不好再讨价还价了!”
“提什么钱呀!”邢伟胖手一挥,阵势强大得很,“你们肯来我这里是给我邢胖子面子,不仅不会收费,今晚的宵夜和酒水我也包了!”
金溪善的首张专辑就是在这里录制的,跟这个人熟得很:“你提供完善的服务我们当然很乐意了,但一码归一码,该出的费用一分也少不了你的!”
花花轿子众人抬,但也得懂得适可而止,光是邢伟手下养着的那批专业人才,每个月都是笔巨大的支出。
如今的百花录音棚昔日风光不再,他仍不肯舍下这些人,足以说明此人在这方面的诚信道义了。
刘清山紧跟着点头:“今晚要录至少三首歌,泰勒是老美过来的,作品的发行也在海外,今晚租棚子的钱以美刀结算!”
哪个行业都有规矩,使用外币就是另外一种价格了,这是业内潜.规则,并没有等价兑换一说。
当然这种情况出现的概率还是极少的,目前的华国娱乐业的地位低下,少有外国人会跑来这里录音。
“得嘞!老哥哥知道这是你们在照顾我们棚子,今晚簋街的烤猪蹄、烤生蚝、麻小给哥们儿姐妹儿伺候上!”
邢伟也是爽快人,一等话音落下,就在指使人外出购买。
如今的录音棚虽然仍旧人来人往,但由于整体的音乐环境不同,有录制业务的人越来越少,更多的人来这里是奔着这里的排练室和乐器来的。
因而这里的楼下大厅位置,为生计专门开辟出来一块儿地,用来经营酒水饮料和小食品,依靠着这份收入,才勉强把每个月的房租支应下来。
当然他们的日子也并不像自己成天念叨的那样窘迫不堪,京都可是华国音乐最集中之地,仅仅依靠那些北漂的歌手或乐队偶尔来录制一两首歌,就能满足百花录音棚的大部分日常开销了,再接到唱片公司的大活就是纯挣了。
不过跟之前相比,收入还是差了很多,况且录音棚里的各类硬软件配置不降反增,不紧跟时代步伐不行啊,不然早就被市场淘汰了。
所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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