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不惜重金挖墙脚,就不会在乎那些赔偿金,等接到某一两个人请辞报告的时候,对方连各自的家人都给安排好了,我们团是防不胜防啊!”
包启明的苦闷可不止这些,他们这种名义上的乐坛名人,实际上就是混在国家级单位里吃死工资。
国外的演出减少了,获得外快的机会也就越来越低,这种专业,外出就业面又格外狭窄,似乎走出去是唯一的改变生存现状的路数了。
“我个人认为,自保不能总依靠这种固步自封,有了好作品就要主动走出去,让别的团羡慕你们乐团的实力而主动投奔过来,不就能自然化解了频频被挖角的危机?”
并不忌讳什么,刘清山直言说出自己的观点。
“这道理甭说部里的领导了,连我这个团长都明白,但就是缺乏好的作品啊!世界名曲就那么多,哪个交响乐团不都掌握着几首?我们团能接到国外演出任务,还不是因为几个老成员的几个曲子?但新鲜劲儿过了,演奏权限国外的乐团也通过音乐交流的方式获得了,就没多少我们团的事儿了!”
另一位刘成义是团里的副职,这个时候忍不住说话:“翻来覆去总是那几首原创,像是《黄河颂》那样的经典巨作,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创作出来!眼看着我们这一辈的人也老了,力不从心了,创作上也跟不上来,连带着自己的团员出去参加某些活动时,都会明里暗里的挨些白眼!”
其实刘成义实际年龄并不大,四十来岁也刚好是黄金事业期,但此人的长相有些过早的老衰,而且在这样的年纪居然已经秃顶了。
不过此人在国际乐坛的名望甚至比团长包启明还要大上一些,比如他嘴里说的华国顶级交响乐作品《黄河颂》,此人就是当年的主创人之一,只是当年他还没正式出师,一直以来都坚决不承认自己在其中发挥的作用。
刘清山在赶来之前已经有了打算,此时乘机说了出来:“三位老师,有没想过把传统的交响乐里加上电音效果?恕我直言,守着老一套,不开拓进取一些新的曲风,被市场淘汰是早晚的事情!”
“加上电音效果?这并不是新思路,之前有人尝试过,会被一些传统乐团鄙视的!”
包启明闻之一愣,眼里的神色,在说明他有些失望。
“我明白您老的言外之意,国家级层面的大型演出,恢弘的音乐殿堂里,在几百人的乐团舞台上多出来几个满是纹身的电音DJ,的确是有些出格了!但我们不妨换一种方式来运行它,比如把改良后的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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