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说两句吧,库纳勒好歹也是我们的客人,哪有拿客人取笑的?」
不曾想下一刻,苏西嘟着个小嘴走过来告状了:「爸爸妈妈跟苏西抢肉肉吃,我看上的那一大块没有了,师父,你帮我去要回来!」
刘清山哭笑不得的解释:「那是苏西的爸爸妈妈,都是一家人,吃你几块肉有什么!让他们抢去吧,走,我带你去炉子边上等更好的烤肉,这一次咱们吃完了再端给他们!」
苏西眼前一亮,但小眼珠一转不知想到了什么,转身一手拉着金溪善,一手拉着葛瑞斯,小嘴叭叭的解释:「咱们都去炉子边等着,让他们吃凉了以后的!」
更好笑的是,或许由于金溪善的到来,居然让那位掌炉的年轻人心下羞涩了,连带着手里的活儿也乱了套路,不是撒多了调料,就是延误了翻烤的流程。
金溪善捂着嘴笑道:「别着急,慢慢来,要不然我帮你烤架子上的这些,你去取更多腌制好的肉料来?」
她说这番话,是看到了年轻人的父亲在旁边又搬来了一套炉具,显然二十几个人的食用量,一只炉子有些不够用了。
年轻人这下更慌了,最后还是刘清山绕到烤炉前接过来他手里的那些烤串。
「师父,我要这串烤的焦焦的,记得我不能吃太辣呦!」苏西又在奶声奶气的指挥了。
葛瑞斯见此情形也走上去帮忙,脸上的兴奋劲儿,一点也不比苏西少上多少。
她自小生活在保姆的百般宠溺里,哪里接触过这么接地气的炭火活计。
有人在篱笆墙外面大声喊道:「刘先生居然亲自动手了,您手里的烤串卖吗?我愿意出两倍的价钱。」
刘清山一边忙碌着,一边还有心情斗嘴:「哥们别开玩笑了,我们自己还不够吃呢!您是本地人吗?当地有什么可介绍的好吃的?」
「出门往西一百来米吧,有一家芸豆卷儿特别的地道,店家干了快一百年了,据说曾经是慈禧的御前御点,一到饭点就排长队,我跟那家人熟,要不我帮您打电话订上点儿送来?」
「这敢情好,就麻烦你嘞,多了没关系,我打包带走!」
这种芸豆卷儿刘清山只听说过,名气大得很。
「还有北边的一家糖火烧很不错!」又有人在出主意,「用缸作成的炉子,将烧饼生坯直接贴在缸里的那种!」
刘清山抬头望了那人一眼,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叔:「那地方好找吗?」
「不太好找,得拐好几个弯呢,我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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