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长篇大论,并没有紧接着回答,而是一口菜一口小酒的恍若未闻。
这就彰显出张涵隅自身演技的精湛了,他跟自己的顶头上司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有刚刚被关了禁闭,心里有点小情绪很正常。
他在这一细微处的刻画还真是精道得很,显然之前没少钻研剧本,懂得如何把握这个分寸。
因而坐在导演座位上的刘清山并没有喊咔,而是让他们继续发挥下去。
“哎,说话呀!”,擦拭过脚的刘泽水走过来坐在炉子边,有些不耐烦了。
谷子地猛灌下酒杯里的剩余,这才狠狠的放下了筷子:“真特么香!”
随后站起身,走了两步也在火炉边坐下来,伸出手去很自然的拿起刘泽水正烤着的一只鞋,帮着来回翻弄着。
于是他看到了那只鞋跟的磨损情况:“瞧瞧,娘们才磨这地方呢,你那外八字也不改改!”
“说点正经的!”刘泽水没接他话茬,“有什么要求你赶紧提,我个人能给你解决的尽量满足你!”
“你说的?”谷子地的沙哑嗓音极有男人味儿。
他一只手挠着头皮:“我现在手头上没有像样的火力,你的给我配挺马克辛!”
“我,给你配两挺重机枪,外搭三千发子弹。”
“缴了一门小山炮舍不得扔,炮弹不好找。”
“让军需的人给你找!找着了全归你!”
“我手底下人擅长打土攻,炸药雷.管兀的,能拿多少你得让我拿多少!”
“随你,只要你们能扛得动!”
“我缺人,再给我三十个人。”
“不行!”
“我好歹也是预备队机动连代理连长,不多要,给二十!”
“真的不行!”
“五个!行不行,不过分吧?”
“团里能下去的全在下边了,我手里没有一个对于的脑袋!”
刘泽水的声音刚落下,他的警卫员兼号手小梁就走了过来:“老谷,真没有人了,团长的警卫员都牺牲了,都没又再找人,让我一个人把警卫员、司号员全兼了!真的!”
他的一口豫省口音,是整部片子里唯一的地方话,用意很深的。
“行了!”谷子地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歪着头,梗着脖子想了好半天,“你就给我补一个人吧,给我派一个指导员。”
刘泽水奇怪地抬起头望向谷子地:“你们连都剩不到半个连了,要什么指导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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