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
“若是没有你提前答应了故宫的这档子事,或许他们还会想着跟你耗下去,但如果是人家故宫研究院提前把科研课题确定下来了,这个延误时机的名头他们任何人也承受不了,上级部门会因此问责的!”
“有这么严重?”
“只会比我说的更严重!别看他们学者相互间渊源很深的样子,但哪个行业里不存在着竞争?同样的国家津贴拿着,人家搞出来,你没搞出来,这份钱就会拿着烫手。”
“内卷呗!”
“内卷?还是头一回听到这个词,不过还真是挺形象的,对,就是内卷!”
“我提什么条件都不过分?”
“也不能这么说,凡事都有个限度不是?你若是要求国家给你个省长市长的当当也绝无可能,条件再夸张也绝不能逾越。据我所知,你将来的事业会发展到海外去,留在国内的部分怎么办?”
“成了,乐先生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我们本来就是朋友,难道你之前一直在敷衍我?”
“乐先生,湛兄,算是我用词不当,您老可别太较真,我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
“哈哈哈,玩笑都开不起还算是什么朋友!我不会多心,你也别往心里去,咱们该怎么相处还是怎么相处!”
“得嘞,有你这句话就好!”乐湛也知道适可而止,不然两个人总凑到了一起嘀嘀咕咕,也容易引起其他人的猜忌。
于是他紧跟着说了:“把卞老爷子请过来吧,有些丑话他能说在前面,而你却不太适合。”刘清山闻声知意,马上示意张国良赶紧去请。
不一会儿功夫,卞连锡就过来了,身后还跟着一大帮子人,包括那位披着喇嘛装的占堆,也煞有介事地摆出一副冷面孔。
卞连锡的脸上同样没有笑容,来到的第一句话就是斥责刘清山:“谁给你小子的权利揭开它?这是不打算让我的散人庐今后清静了?”刘清山赶忙连声道歉:“我是念在这些老人家都年纪大了,跑一趟不容易,看看就看看呗,也顺便查看一下有没有损坏的地方!”他这话也合情合理,眼下这处院子里正在施工呢,各种建筑材料堆地哪都是,不排除搬来运去的过程中,会有重物磕碰到篷布下的东西。
彭四海站出来打圆场:“看看没关系,重要的是你得知会一声,刚才卞老可是很生气,险些摔了我的那盏紫砂盖碗!”刘清山又是一番的作揖,卞连锡的表情看上去这才稍有松缓。
几人这么一搅和,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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