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音译是潮尔,古代蒙古人参加战争,作战前均需高声歌唱潮尔合唱,狩猎成功后也会尽情宣泄,狂热歌舞。
如今把这种排山倒海般的潮尔声浪使用在重金属乐当中,自然产生出缥缈的泛音效果,却瞬间就构成一种更高爆发力、重量感及破坏性等元素更完美地释放出来。
再配合以刘清山、查斯特或狂吼咆哮,或高亢
激昂的嗓音,电吉他大量失真的音色,再以密集快速的鼓点和低沉有力的贝斯填满整个听觉的背景空间,把重金属冷酷刚硬的特点尽数体现了出来。
它的狂野、暴戾,营造出一种更原始、粗糙的效果,厚重的工业噪音狠命地刮向所有人已起茧的鼓膜,还用放大器把它们放大,就仿佛是用一种绞肉机般的力量怒吼出来。
而且从这种磅礴的声音里,能听出来烈焰战歌的惨烈悲壮来,以及蒙古高原所独有的草原朔风、烈酒、骑兵的画面感,也是扑面而至。
要知道这可是在听不懂歌词的情况之下,完全是纯粹音乐所营造出来的铁骑战歌意境。
这种狂躁且如野蛮成性的狂戾重金属乐,把现场所有人都震撼到瞪目结舌。
一种犹如原始血脉被彻底激发的躁动不羁感,就是每个人最真实的心理感应写照。
尤其是最后部分所有参与演出人员利用喉咙吼出来的“吼吼吼”的狂野笨重的嘶吼声,更是惊得众人张大着嘴巴,几乎被惊到连眼珠子都瞪出来的惊悚状态。
这种上头的魔性吼声,极富热血倾灌下的杀戮蕴意,DNA里的恐惧觉醒感直冲脑门,狼与羔羊对峙时的血脉压制所造成的惊骇注满全身。
所有人都被这首歌的恢宏气势给惊到了,尤其是泰勒,自始至终冲都是一种被鬼魂附体的惊栗感,全身上下始终抖动个不停。
其他华国人更是被震
动的粗口不绝于耳,卧槽的声音伴随了整个演出过程。
即便是众人里年龄最大的刘华,都是双手抱着头听完的,那撇小胡子之下的嘴巴,就从来没有闭上,一对小眼睛里的骇然仿佛凝固了似的就没有消失过。
郑军尽管在这里陪了一天了,也仍旧是那种听一次呆滞一回的凝固状,早没了平时演唱时兴奋起来后的蹦蹦跳跳的活跃。
“牛!真特么牛!”简短的评价语碎碎念个不停,就是他今天一整天的最真实精神状态。
而此时演唱完毕的所有人都在相互拥抱着庆贺,他们的首次合练居然是这么的顺畅惬意,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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