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快去找药老给念念看看,念念生理期来了痛得难受,我去给她灌热水袋。”云水谣抓着慕司宸说着,也顾不得慕司宸一个男的听了合不合适,说完急忙向厨房跑去。
慕司宸想到上次看到顾云念生理期痛苦的样子,药老说过的话,想起顾云念昨天掉河里,还穿着湿衣服老半天,也急得立刻去找药老。
云水谣刚给顾云念放好热水袋,药老就来了。
给顾云念诊了脉,顿时气得冷哼一声。
“知道自己体寒,还敢在冷水里泡。你不痛,谁痛!等着,我给你去抓一副药,也只能缓解到一点。”
药老没好气地说道,起身去了药房。
云水谣这才担心地问道,“怎么会泡了冷水呢?”
顾云念摸了摸鼻子,心虚道:“昨天不小心摔到了河边。”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幸好不是掉河里。”云水谣无奈道,去了厨房给顾云念看黑糖姜水熬好没。
慕司宸似笑非笑地看向顾云念,看得她心虚地别开头,才收回视线,看着云水谣的背影疑惑一闪,云水谣似乎不知道顾云念怕水的事。
等顾云念喝了黑糖姜水,药老抓的药还没熬好,上门做笔录的安警已经到了。
这会儿的顾云念,完全不用再做伪装。
云水谣替她拿了个枕头垫在背后,脸色苍白,冷汗直冒,怎么看都是一副大病未愈的样子。
季千竹为了避嫌,并没有来,来的是另外两个没见过顾云念的安警。
一看顾云念这样子,立刻就心软了三分。
连声音都放柔了一点,严肃的脸上更是努力挤出安抚的笑,就怕吓到了顾云念。
“顾同学,你别害怕。安警叔叔只是问你几个问题。”
顾云念腼腆一笑,虚弱地说道:“我没做坏事,不会怕!”
“乖!”两个安警看顾云念病得连说话都有气无力的,对顾云念的态度越加温和,“顾同学,能说说十月二十六日,下午放学后你去了哪里?”
“我回药堂了!”顾云念轻轻地说着,又迟疑着问道:“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两个安警诧异,“你不知道?”
顾云念微微摇头,“千竹姐只说有安警找我问话,具体的没说,我也没问。”
两安警相视一眼,不明白季千竹为何没给顾云念透露消息,顾云念也算是这个案子的当事人。
只是想到指使人是顾云念的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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