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勤快的战士还往火堆了添加了不少柴火,好驱散大山里那股渗入骨子里的寒意。
“叔,那是谁干的?”
“一个战士大着胆子问道。”谁干的?
“猎民仿佛是在问自己一样。”他瞪大了眼睛,我当时也是这样问,你们想想,我才是多大的孩子!
我能知道是谁干的?
“缩着脖子,年轻的战士们一个个高度的关注着猎民战士的表情。”我也想知道是谁干的!
你们没到过现场,当时,吓哭的孩子里面就有我!那两个女孩我认识的啊!
平时,我们没少受过她们照顾,在寨子里,我们这帮孩子都叫她们幺姐的,可是,可是,,,,
“猎民脸上苦皱起了眉头,一副难过的样子,”就这么的,待我们如同亲姐姐的两个人,就这么被人祸害了,还死得那么惨!
连头颅都被拿走了!
“战士们的血都要凝固了!这是何等的凶手才能做到?这是何其的残酷变态的人才会下此毒手?”死去的老人,就是寨子里的外家叔公,他年轻时候,也是本地猎民的头领之一!
能害得了他的山兽,几乎是找不出来,我们都是看见的,叔公就算年纪大了,可是身手不输给年轻的伢子,他那次上山放牛,出山赶圩的,不都在身上别着柴刀和火枪!
可就是那么邪乎!叔公的上半身没了踪影,下半身却被完好的保留在地上,但是血流得满处都是!
“猎民瞪大的瞳孔,空洞的望着面前,但是他好像没有看着任何人一样,只是那么生生的看着面前,就如同面前的人都是空气。”那,凶手,你们见着了?
“另外一个战士小心的问着,他的问话让猎民那恐惧的眼神一下子就和他四目相对!受了他的感染,几个年轻的战士不由得纷纷向后退去,大殿间,突然变得无比的静寂,一刹间,所有的呼吸和心跳都变得如此的清晰,战士们被这种紧张到无以复加的气氛搞得神经兮兮的,一个个都再度握紧了手里的钢枪,眼睛一眨不眨的关注着那个凝神屏气的猎民大叔。过了好一会,他才低着头,仿佛是怕自己的声音惊着了什么一样,继续说道:”那个年代,报警都得到离开村子三十五里地的镇上去报,所以,我们人分两路,一路去了寨子里,召集了足够的猎手,准备出发寻找那个凶手!
另外一路直接去了岭头的哨站!哪里有一支本地的武警和民兵部队,人数虽然不多,但是他们的武器比我们好!
整整一个星期,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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