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个一差二错的,爷爷我以后依靠谁去啊?”老人顿足捶胸,已经是接近古稀之年的年龄让他一下子把持不住自己,往后一个仰躺,一屁股坐了下去,幸好的,地皮都是黄土地,不见得有石块!
“爷爷!”扔下没多少水的双桶,被唤为春子的女人慌慌张张的奔向前去,抱着在哪急喘嘘嘘的老人是心痛不已。
“完了,完了,没救了...看看啊,看看....”挽着关心抚摸自己脑部的孙女手臂,老人痛心疾首的指着面前裂开的大地,还有那些奄奄一息的药草苗根:“没了,都没了啊!这老天爷啊,开开眼吧.....这还要人活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春子看着爷爷所指的方向,在她眼界所触之地,那些汩汩流出水桶的微量水很快就被高温汽化,变成了渺渺的水汽,很快的,在人眼所视范围之内消失殆尽!
没有了水,就连往常作为大载重量的河道也彻底歇火。而上个月剿灭了河里一群不知道哪里出现的鳄鱼的龙子殿下,也死死的赖在一个宽大的湖泊里面,任凭谁人驱使,也不肯离开那个已经成为大型烂泥塘的小窝!除了偶尔在清凉的夜间出去找点吃食,它能做的就是把大半个身子扎进已经日渐干涸的泥水里面,企图得到一点点水渍的凉爽慰藉。
在通往北方的道路上,大群迁徙的畜群顶着烈日,瞪着赤红的眼睛在拼命的啃食着哪怕可以见到的丁点绿色!
一头身体明显孱弱的母马跟不上焦躁的畜群,一个踉跄,翻倒在路烫红的柏油路边,努力的蹦跶几下腿根,嘴边角涌出了少许泡沫,很快的,却是无法再动弹半分,旁边跟随的小马驹不安的踢踏着脚步,垂下头的它试图去扶起自己的母亲,但是同样瘦弱的它是无法做到,只能发出凄厉的叫声,却是无法唤起旁边集群而过的畜群半分帮助。
“今天是第几头了?”几个负责驱赶牲口的牧民走了过来,为首一个胡子拉渣的家伙抽出了一把短柄匕首,他的目光很是冷漠,没有一丝的怜悯。
“部长,太多了,我们都没办法统计了,就丢这吧,咱们还得赶路,前面二十里地有个聚龙滩,听说水流充沛,哨兵也回报过,应该可以让咱们的畜群喝个七分饱的!”抹着面颊上的汗滴,一个手下赶紧报告着:“这匹小马没有老马照应,活不过几天的,处理了吧.....”
“没了老马,还有我呢!”说着话,老切愤愤的一刀下去,把哪匹倒地母马送上黄泉路,随后转过头吩咐道:“这些小家伙都是咱R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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