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些?”御书房,定武帝翻看完已经整理好的张邦立与陆寻义的谈话记录,深深蹙眉。抬头望着张邦立,面色明显不悦道。
张邦立却只能苦笑点头,人家不配合,他又能怎样:“只是初步交涉了一下,他警惕心很重,坚持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哼!”定武帝闻言,冷哼一声,将手中文案仍在桌上,站起身来叱了一句:“警惕?”
张邦立岂能不知道,这话定会让陛下生怒。
儿子防着老子,别说是陛下君威,便是普通人家,身为老父恐怕也难心悦。
可事实就是这么个事实,他也没办法,面色更苦,却只能小声道:“他初来京,便风波不平,他师弟又战死,故而心中激荡之下,恐怕是有些四面楚歌,只待他平复一些,再来交涉,想必会有结果。”
定武帝不语,这话哪里能糊弄的住他?
若非自己那皇儿下了令,他手下人还敢自作主张防着自己不成?
可这话好说不好听,纵使再怒,他也只能压在心里,难道还和张邦立讨论一番儿子不忠不孝?
压着不满与怒意,定武帝重新坐下,沉默半晌才再次开口:“他回明王府了?”
“是,只初步谈了一会,他便以身上伤势颇重,需回去疗伤为由提出告辞!”张邦立点头道。
“既是有伤,为何不让他留在宫里,让御医为他诊断!”定武帝闻言,微微一顿,又出声问道。
“臣亦有此意!”张邦立一听就明白陛下的意思,是想将人控制在宫里,慢慢挖。
其实这哪里需要定武帝来教,这理由他当然看得见,只是人家一句话,就将他噎的无话可说:“他拒绝了,并告诉臣,若论天下医者,出明王之右者甚少,些许伤势,明王府自能处理得当!”
定武帝眼神一晃,嘴唇微动,却终是没有出声。
他倒是忘了,皇儿在明珠似的确数年从医!
陆寻义抬出明王来,张邦立确实不好办,难道他还敢鄙视明王医术不成?
“而且皇后娘娘下了谕旨,令陆寻义回去处理中午战死的胡彪宗师后事,故而,微臣便没有久留,派人送他回明王府了。”张邦立继续道。
“嗯。”又抬出了皇后,连定武帝也只得点头,不再说留下陆寻义之事,转念一想,反正人在京城,在不在宫里其实区别也不大。
提起皇后,他倒是记起来又问道:“在皇后那儿,都发生了什么?”
“陆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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