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下,不管他看似有多么疏忽,在没有意外的情况下,他们都不敢冒险。
就如现在城墙如此之高,众人只要合力,将他逼着跳下去,那不死也定伤,但即便如此,还是没人敢,这便是昨夜一战打出的威严。
墨白远眺京都,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也没人知道他在干什么。
他站了足足两个时辰之久,才在夜色降临时,只见城门外,十来匹快马疾驰而来。
城内一直守着没敢离去的戴春和得到禀报,当场受惊,连连吩咐拦截,不管是什么人,他都不能大意。
同时也不管危险不危险,快步爬上城墙,便要劝说殿下先退下城墙,却只见那位依然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神都未曾往那些人马看上一眼。
“吁!”说时迟,那时快,十来匹快马疾奔,眨眼便到城门底下,一声高喝之后,戴春和便见那些马匹已齐齐停在城门三十米前方。
夜色刚刚降临,他只能依稀可见,那些人所穿服侍乃是道袍,便是如此,也让他当场受惊,连忙吩咐弓箭手戒备。
而竹叶门一众人,望着那些人马,却是眼神闪烁中露出疑惑,有人对视一眼,嘴唇微动:“这似乎是……太玄门?”
很明显他们意外了,怎么会是如此一小宗门朝着此地而来,就凭他们能做什么?
“啪!”正在他们疑惑之时,却突然只见那十余骑同时下马,几乎不待众人反应,便啪的一声跪倒在地,口称:“殿下!”
场面当场静了,墨白任由他们跪地,微顿后,才道:“掌教上来,余者候者!”
“是!”底下一道老者声音似有些紧张的传来,随之中间的一道身影站起了身,朝城门一步步走来。
戴春和终于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殿下的人,擦了擦头上的汗,对身边将领道:“开城门……不,放下吊篮就行……”
一众竹叶门宗师,却是闷不吭声,只是目光紧紧盯着那群太玄门人,一动不动。
太玄门掌教,虚离子今年已经年逾九旬了,须发皆白,只是身形却还健朗,望着眼前吊篮,他有刹那犹豫,这辈子上哪儿也不可能不走正门,可最终却还是坐了上去。
毫无疑问,此时他的心情比戴春和还要忐忑,甚至说句不好听的,他比这群竹叶门的人更苦逼。
杜鹃事后,本来以为没什么,可谁曾知道这位主子,竟然一怒之下搞出这么惊骇的大事,此刻上得城楼,亲眼见到一群以前见到都必须拱手提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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