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的喘息几秒钟,我松开捂着眼睛的手,右眼视野有些模糊,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我还是有种空的感觉,就像是身上被扯下去了什么东西。
只不过,我周身好端端的,没有受伤。
“太诡异了……你好像感知了,可寄身之物,明明就只是死人衣,眼镜也是?”
椛萤话音中充斥着浓浓不安。
我扭头,盯着木桌。
死人衣堆在桌中间,眼镜就在桌角。
额头上泌出一丝丝冷汗,我眼皮不住的痉挛跳动。
“我不知道……照理来说,一只鬼,一个寄身之物,怎么会是两个……明明这也是赵康的寄身之物……”我哑声回答。
椛萤没吭声,眼中同样是茫然。
眼镜上的符纸变得卷曲起来,是阴气怨气的侵蚀,让它失效。
我忽然想到某个东西,转身匆匆走向东屋。
进屋,捡起来地上的西装袋,我回到堂屋中,避免食指触碰到死人衣,将衣服塞进去装好,稍一迟疑,我再拿出一卷朱砂绳,将眼镜缠成了一个粽子。
”这样……有用吗?”椛萤依旧不自然的问。
“衣服在古着店就是这样装着,如果要出问题,那老板就先出事了。”
“眼镜应该不能放在一起,否则两件寄身之物,可能会催化某种我们未知的变化。”
“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沉默片刻,摇头回答。
这东西,的确不是我能处理的范围内。
“我拿这个。”椛萤快速将裹成了粽子的眼镜拿走,揣进衣兜里。
我并没有立即提起来西装袋,而是拿出地坑中的夜壶。
思索片刻,我再贴了三张符上去,将就着食指血,快速划过三道。
一阵焦黑的烟雾从夜壶中冒出。
将哭丧棒拔出来,我随后又用铜钱穿绳,绕过夜壶口,再来回缠绕几圈。
咬破舌尖,噗的一口血雾喷出,朱砂绳渐渐将细小血珠吸下,铜钱蒙上了薄弱血光。
这是鬼婆术中的锁魂法,除非施术者死,或者重伤濒死,被锁的鬼,都很难再凝聚出来了。
即便是有一天还能出来,也会因为溃散太多次,而失去意识,变成游魂。
“埋城隍庙那里吧?”椛萤轻声提议。
“可以。”我点点头。
本来回唐家,是想和椛萤,唐全交代一些事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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