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普通人面前,有着超出寻常人能力的人,譬如九流,譬如先生,譬如一些旁门左道,杀伤力太大。
正常普通人被杀,根本就没有个结论,无人能报仇,好端端养大他的家庭,却要遭受厄难痛苦。
监管道场的拨乱反正,绝非自持实力,也并非没有意义。
相反,这件事情意义重大!
车速稍稍降低了一些,保持和“李通”的速度持平。
很快,到了一处废弃工地,李通的身体才直挺挺倒下,他胸口那张符哗啦一下飞起,越过工地大门,朝着里边儿飘去。
我一把推开车门,双手陡然一甩。
两张符簌地一下射出,直接打在那张符上!
一阵闷哼惨叫,从工地深处传来!
三张符在空中汹涌燃烧起来,一刹那,光线骤亮,下一瞬,符纸都成了焦黑碎屑,四散一地。
椛萤下了车,快速又拿出来夜壶,将老龚拴在腰间。
我一个箭步入了铁门下的小门。
远眺前方,便是眼熟的圆形烂尾楼房。
脚下速度极快,几分钟,就到了楼前头。
入目所视,外边儿站着三个人。
当头一人年纪不大,约莫三十岁出头,一副被酒色掏空身体的模样,黑眼圈浓郁,他嘴角还有一丝血,正在擦拭。其旁侧两人都约莫五十岁上下,那两人身着黑衣,身上阴煞气息很重,透着一股股杀意。
那年轻男人瞪大了眼睛,嘶声喊道:“杀了他!”
他根本没有道明来意,就直接要下杀手!
和我在靳阳遇到的很多人不同,完全没有要死于话多的兆头。
旁边两人踏前一步,呈现左右夹击的姿态。
怪异的一幕发生了。
其中一人,胸口鼓起来很大的一个包,钻出来了七八条极为狰狞的蜈蚣虫,朝着我袭来!
另一人,脑袋猛地从脖子上弹出,连带出来好大一副肠肠肚肚,面目狰狞地飞向我!
血腥气浓郁,还有一种阴厉冰冷感!
飞头那人的招式,让我一下子就想起来了鬼龛的罗壶!
当时张轨和我说过,罗壶用的是降头术。
至于那几条虫,我就看不出来门道了,虫也能成鬼?
“断本少爷财路,给我死!”
“我还要把你一双手练了!看他还能伸出来多长!”
那病态男人厉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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