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不少事情,更将名声推了出去,可他好色的点就是最大的问题。作为同行,吴金銮脸一样不好看。
“不,不是龚先生。”那女弟子立即摇摇头,才认真说:“他除了最初上身过鹿师姐,让鹿师姐好生生气,之后他来了,就没做那种事儿了,鹿师姐和龚先生讲了道理。”
“龚先生好像很喜欢鹿师姐,又和鹿师姐说了许多见闻,帮她算命,还给我们算命,甚至是改运。”
“前段时间,鹿师姐先给了龚先生一耳光……好像是因为他做了什么,然后龚先生再来,鹿师姐就不见他了……”
我都怔住了。
是这么一回事儿?
“是呀,之后鹿师姐和我们说过,龚先生有点坏,他自持本事,自持小师叔您不能管他,可放肆了。”另一个女弟子似有些欢愉,又说:“您不好管,鹿师姐好管呀,龚先生格外听话,挨了打,还是好端端的每晚上来妙玄殿,他的一些见闻经历的确不一般,鹿师姐不见他,他给我们说。”
“之后,鹿师姐给他缝了一双布鞋,里边儿绣了一些字,对,千里之行,始于足下,鹿师姐和我们说,这个行,是行为。”
“她可以和龚先生先做道友,算是苦修中排解一些乏味。”
“她又和我们说,龚先生是孤独,他只是一个鬼,用这种方式,来表示他还存在,虽然我们都听不太懂。”
女弟子们你一言我一句,我大抵是听明白了。
“好像……是那么回事儿?老龚爷有很久没有上身女人了吧?他只是嘴上功夫没闲着,一直会和人说?”
“他其实也和几个先生讲了,提了这鹿师姐,还以为他们之间关系多亲密,没想到……”吴金銮脸上有恍然大悟的笑容。
“有个道理十分简单,越没有的,便挂在嘴边越说,得不到的,就会说成自己不想要。”
“老龚不在,这件事情,就当我们没听过。”我提醒吴金銮。
“对,对。”吴金銮连连点头,又说:“就当几位道长没讲过,免得老龚爷恼羞成怒,再干点儿什么没名堂的事情,还有,那位鹿师姐,是个高人啊。她属于以身作局了。”最后,吴金銮却微微一叹。
这就显而易见。
老龚是有劣根性的。
因为所处角度的缘由,这劣根,我们都不好管。
除了当初被阿贡喇嘛强行清理,可依旧清理不掉,只能去除掉恶念,穷鬼的那一丝狠毒贪心,用邬仲宽的仁心才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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