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不如放弃侧翼,集中兵力,如力拳捣胸。”
“只要战胜敌军前驱,则其中后军必散!”
短暂思索后,郭登临点头,大喝道:“就如你言!传我令,全军聚拢……”
“报!”
这时,一名哨骑狂奔而来:“公子,我军左侧突现一部敌军,正快速切向侧翼!”
“有多少人?”
“两千人。”
“两千人管他作甚!?”郭登临怒斥:“前面几万人我都未放在眼中,何惧他两千人?”
这名哨骑喏诺退下后,另一名又上来:“公子,那两千骑已击垮我军侧翼五曲!”
郭登临脸微变。
接着,数名哨骑接踵而至:
“公子!这帮人甚是凶猛,我军难敌!”
“是周角!来的是周角,这支军打着周角的旗号!”
郭登临怔在原地。
随后,他没有惊慌,而是大笑。
“好啊,诸位,你们可知这周角打的什么意图?”
“以正面弱军防守,促使我军阵型分摊变薄,再以精锐切入,行斩首之策!”有久经战阵的统领答道。
对方已经出牌,如果还揣测不出意图,那这万余人就真全员草包了。
“不错!”郭登临颔首,笑意狰狞起来:“我家统御河东,我部亲护皆是河东精挑细选的勇士,至少也是皮甲挂刀。”
“河东之内,除我父和李氏亲兵外,谁又是诸位的对手呢?”
“一支初起草莽,就敢跟我玩精锐对决,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来来来,都随我来,直接做掉这个周角,一战毕全功!”
围绕郭登临左右,中心亲护三百余,外围扈从营一千五。
这些,是郡城留守中最能战的部队了。
他们簇拥着郭登临,向左侧奔去。
很快,郭登临便看到了一面面飘扬的大纛,上书‘荡尽奸邪’、‘盐帮周角’等字样。
他直起了腰,冲着对方人群中吼道:“周角是哪个?敢应一声么让本公子瞧瞧么?”
“你是郭镇岳二子?”
回答他的人就在敌军队列前沿。
白袍黑甲青巾,身材极为高大,覆铁甲面具,手持一件布裹古怪长兵。
“不错!即将摘你人头的人!”郭登临止不住大笑:“小子,我得谢谢你,没有你这颗脑袋,我不知何时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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