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拖走。
他还在叫骂,让人用铁锤一下轰碎了嘴巴,呜呜渣渣的吐着血泊和牙齿,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被带过来的都是对郭镇岳忠诚度较高的,看到这一幕也噤若寒蝉。
许破奴伸出了脖子:“痛快点吧!”
“求死不急。”周彻将刀撇了,笑道:“你母亲就在这里,临死之前,不见上一眼么?”
许破奴猛地抬头,脸色陷入了挣扎。
许久,他憋出一句话:“她是无辜的……”
“我不曾动她,好吃好喝伺候着。”
不给许破奴选择的机会,周彻负手走向营帐内,许破奴也被押了进来。
一双双眼都望着他……
“兄长!”
一进营帐,许破奴并未见到老母,出现在他面前的是许逐寇:“兄长,母亲怎样?”
许逐寇看了看周彻,叹道:“母亲那你可以放心,周帮主待她老人家甚好,和沈公家人在一块,派人贴身护着。”
许破奴动容,他后退一步,向周彻鞠躬数次:“我与您战阵为敌,输了被杀是天经地义。您能善待我母,这是私情,许破奴感激不尽!”
“但,替您效命之事,请恕我万不能从命……”
周彻揉了揉眉心,道:“二位的忠君之念,尤胜儒家子。”
“忠君之念么?”许逐寇叹道:“河东巅峰时有民两百万,如今或已不足百万。如果不是郭公,我许家三人早就饿死了。”
“我弟出身低微,却得郭公赏识,拜为大将……”
“我知道了。”周彻挥手打断了他:“扶救之恩,重用之情,受如此厚待,若还变节惧死,确实算不得好汉。”
“既然如此,我也不难为二位了。”
两人闻言对视,同时俯身:“多谢周帮主,许逐寇/破奴甘愿领死!”
“先不急着死,听我把话说完。”周彻笑着摆手,道:“你们欠了郭镇岳恩情,所以不肯低头投降。”
“但今日之后,你们也欠了我人情,若是下次还落到我手上,可不许再推脱了。”
说着,他将手一挥:“来人,给二位松绑。”
兄弟二人,错愕当场。
“是!”
铁索开始解的同时,盖越提剑走在帐后,霍洗忧持枪于许破奴身侧。
门外铁弩,也已就绪。
无他,许破奴实在太过危险。
纵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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