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愈浓:贾道,你瞧见没有?我终究是我,便是没有你,也照样坐得住这宝位!
只是,当目光扫过地上成堆的尸体时,他心头微微一抽。
他的亲卫营已被完全打残!
也就是说,他手中的部队丧失了刀锋,短时间很难再打硬仗了。
好在,接下来只需收拾掉一个等死的唐继业便可!
“留下两营防守,其余人随我去剿灭唐继业。”
“是!”
路上,郭镇岳便得到了两则消息:
第一,唐继业的人自始至终没有出防守地,更不要说策应周汉进攻了;
第二,斥候探寻到有一支骑兵进入唐继业防守点,留下部分人手后,其余人又离去。
这个消息,使郭镇岳心中涌起一个不妙的念头:难道,唐继业跟周角走到一块了!?
除了周角,河东内部没有其他势力能拿出这么一支骑兵了。
如果唐继业选择投靠周角,继而抛弃冒险策应周汉的原计划,那一切便解释得通了!
“这小子下手真快啊!”郭镇岳道。
“或是贾道的主意?”义女疑问。
郭镇岳一愣,接着怒道:“必然是他!”
“传令,全军速进!一日之内,我要看到唐继业的项上人头!”
“是!”
两地距离极近。
郭镇岳的命令很快送到,守在防点外的三万军率先发起了进攻。
皇甫超逸、丁斐坚守不出。
傍晚时分,郭镇岳将休息结束的沿河贼军添入战团。
夜深时,战况愈发激烈。
郭镇岳亲自督战,持剑高呼:“诸位,天明之前,务必破敌!”
“报——”
就在这时,一则惊讯如雷霆劈下:“主公,沿河之军突败,往我们所在溃逃而来!”
“什么!?”
郭镇岳惊地在马背上一晃,面色苍白:“是……是朝廷军杀回来了?”
不对啊,朝廷短时间很难集结第二波人马才对,除非天子将雒京近卫军悉数调出。
但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毕竟对天子而言,皇位稳固比什么都重要……
“郭公!”
一名身上带血的将校奔了过来,抓着他的战袍哭道:“是贾道和许破奴!”
“贾道劝降了下游的驻军,以至于我们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许破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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