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圆木都是早先运输矿石做枕木或者滚木用的,有些腐朽了,但是勉强能用。
空隙是大了一点儿,但也方便烟往里进了。
见洞口堵得严实了,几个小伙子把腐朽的厉害的滚木摔碎了码在了三个洞口。
因为不知道哪个洞口有,赵老爷子随便挑了一个中间的洞口,把干柴碎木点着了。
这些碎木都不知道枯朽了多少年了,风吹日晒的,干的厉害,火着的也旺盛。
见火起来了,赵老爷子又把小伙子们折来的松树枝铺在了火堆上面。
这松树枝带着松树油,也别容易燃烧,又因为冬天下了雪,表层冻着一层冰碴,这松油和冰碴在木头火的烘烤下便产生了大量的浓烟。
赵老爷子被呛的流着眼泪躲了开去,几个小队长也被呛的端着枪往后跑了,只剩几个小年轻的用松树枝子往洞口里扇风,但也都被四处刮的烟呛的难受。
“这得扇到什么时候?都躲开”看热闹的司机对着李学武几人喊了一句,见洞口的众人闪开,便把卡车侧着停在了洞口,排气管子正好对着火堆。
“嗡嗡~”
司机猛踩了几下油门,排气管子里的尾气便猛烈地吹向火堆,一股子浓烟被猛地吹进了矿洞里。
看着火堆都被吹得猛烈燃烧起来,有个小队长从马背上的口袋里抓了一大捧干辣椒扬在了火堆上,又盖了一层带冰碴的松树枝。
这一下就连洞口附近的人都站不住了,这股子辣味冲的众人往后躲闪开去。
这一阵折腾,中间的矿洞没有动静,原来拴在车边,现在被几人牵着的猎狗们却是“汪汪”地叫了起来,方向都是对着左边那处洞口。
众人都听见左边那个洞口有了撞击木头的声音。
李学武拎着长枪就往那边跑,三四个拎着枪的小队长也跟了上去。
李学武跑了百十米,就瞧见比中间洞口高了许多的矿洞里正有十几只傻狍子在洞口往出蹦跳,但是洞口被圆木和石头封死了,磕磕绊绊地也没跑出来。
见是傻狍子,几个小队长放松了下来,笑哈哈地对着李学武摆手示意让他开枪。
李学武没有客气,因为那几个小队长带来的枪可不能用,那是砂枪,就是所谓的霰弹枪。
那一枪过去,这几头傻狍子都得挂彩,肉也就不用吃了,受伤的这一边儿肉里全都是砂子。
李学武轻轻打开保险,端着枪,瞄准了洞口里仍自试图往外蹦的几头傻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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