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学武走进屋看了看抹着黄泥的砖炕,和一个不算小的火炉子。
这炉子也是砖砌的,就炉箅子和炉筒子是买的。
这种黄泥炉子要比铁炉子来的实惠,即使烧的再多不小心碰到也不会怎么太伤着。
可要是铸铁炉子,那下了煤进去烧一会儿就得烧红了。
碰着哭,擦着嚎,相当的危险。
姥爷蹲在炕边还看着黄泥面儿平不平,闻三儿点着头回道:“完事儿了,下午看着不断火就行,且得烧着呢”。
这会儿二孩儿已经用松树针子把木柴引燃了,一股子白烟从炉膛内部窜了出来。
李学武往后面躲了躲,叮嘱道:“这玩意儿可得看着点儿,别一氧化碳中毒了”。
“防着呢”
闻三儿知道李学武说的就是煤气中毒,以前因为这个死的可不老少。
说着话便指了指窗户的一面儿说道:“以后这边烧的足,窗户都不糊严实了”。
闻三儿说的糊是糊窗户缝儿,不仅仅是东北有糊窗户缝的习惯,这四九城也有。
因为都是木质的窗户框,不糊上,那就跟住风洞一样,小凉风贼的很。
说话的这会儿工夫,炉膛里的火已经烧旺了,也不再冒烟儿。
二孩笑着说道:“这冬天松树针子真是个宝,即使有点潮湿也都能引得着”。
说着话已经出门儿去取煤球了。
多亏年前李学武让老彪子去搞了点儿煤,又让大姥他们去了郊外弄了干树。
以着倒座房、后院儿、门房、前院儿自己家,这么烧谁家烧的起。
李学武给屋里人分了烟,看着因为热量进入炕洞,炕上的黄泥上已经升腾起了白色的水汽。
“这炕可真不小”
闻三儿笑了笑说道:“备不住以后来个人啥的,既然搭都搭了,倒不如实得惠儿的,以后天头冷了还能坐炕上吃饭”。
“呵呵呵”
李学武笑着说道:“还想着招兵买马啊,刚才一大爷都过来问了”。
闻三儿听见李学武的话就是一愣,随即问道:“问啥?”
“问你是不是要反”
“去你的吧!”
“哈哈哈哈”
李学武笑着说道:“悠着点儿,步子迈大了容易扯着蛋”。
闻三儿知道李学武什么意思,把李学武往窗子边上拉了拉,小声说道:“刚开始我还没怎么觉得,可这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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