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软包海绵”。
“这……这不硬屁股吗?”
大姥倒是头一次见这种沙发,坐垫儿不软,这还叫沙发吗?
李学武笑着解释道:“办公室的沙发多是摆设,一天能坐几次啊,即使坐下了,也就谈个话,还能坐多久”。
用手指点了点沙发的样式继续说道:“但这种方方正正的样子,却是能体现出办公室主人的性格”。
“毕竟谁都愿意别人说自己正直不是?”
“呵呵呵呵”
站在李学武身边看着的老彪子几人听见这个也都笑了起来。
他倒是想起供销社的马主任来了,那人可不就是这个么性格嘛。
众人笑了一阵儿,李学武又点着茶几说道:“这种玻璃茶几现在市面儿上可没有,咱们这算是头一份儿”。
“我就说嘛!”
老彪子趴在炕上,看着由木头框包围的,标记着玻璃的茶几样式。
“这玩意儿得怎么整?”
李学武笑着点了点茶几说道:“去玻璃厂采购五毫米以上的玻璃,回来咱们自己凋一下就行”。
“这倒是不难”
老彪子抬起头看着李学武说道:“我听说玻璃厂还能生产更厚的玻璃,防弹车上就用得到”。
“你傻啊!”
李学武弹了老彪子一个脑瓜崩儿,笑着说道:“还防弹的,你想着这玩意儿还永久不坏啊?”
“那……”
“那什么”
李学武笑着说道:“这玩意儿要是不坏,咱们挣谁的钱啊?”
“高,实在是高啊!”
老彪子笑呵呵地竖着大拇指给李学武拍着马屁。
大姥却是皱着眉头看了看这两个倒霉孩子,想说什么却是没说。
李学武知道大姥的想法,笑着解释道:“越薄越清晰不是,下面可是要放茶叶茶具的”。
大姥看了李学武一眼,没有发表什么意见,但对外孙子的做法他是闻见了鸡贼的味道了。
老彪子笑嘻嘻地问道:“这凋花怎么办?咱们也没有那工具啊!”
李学武却是不以为意地说道:“咱们是没有,也没有专门凋刻这玩意的工具,但是牙医有啊”。
“啥?”
老彪子好像没大听懂李学武的话,还追问道:“跟牙医有什么关系啊?”
李学武笑着拿起桌上的铅笔比划着说道:“牙医磨牙的那种电磨工具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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