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孝心,也不至于骗我的钱”。
“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
三大妈见儿子脸上已经擦干净了,便将毛巾递给闫解放,示意他再擦第二遍。
嘴里说道:“等老大回来好好问问,说不定有什么误会呢~”
“扯吧”
三大爷现在说啥都不会相信儿子了,包括正在外屋嘶呵的这个。
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钱收回来还是放在自己的手里把握一些。
“误会怎么可能一个月了不着家儿?误会怎么我见他那次不跟我说明白?误会为什么房场的名字是于丽的?”
“你说这个我倒是想起来了,这房场怎么能是于丽的名字呢?”
三大妈问完这句话,对着二儿子说道:“去屋里把衣服换一件儿,看脏成什么样儿了”。
“我愿意的吗?”
闫解放这会儿心里还有着委屈,早上跑去电话局打电话,又跑着回来。
累不累先不说,摔的那一跤儿搁谁谁愿意啊。
三大爷家不是有车子吗?
是有,但是自从出了上次车子被偷和这次闫解成诈骗桉以后,三大爷对固定资产和流动资产特别的注意。
可以说是防火防盗防儿子了,所以早上根本不提让儿子骑车子这一茬儿。
“知道知道,知道你受累了,知道你受伤了”
三大妈安慰了儿子几句,又说道:“这还不是为了你嘛,那房子不是你爸为了你要的啊?这钱不是为了你的工作往回要的啊?”
好么,现在都成了闫解放的事儿了,让闫解放一肚子苦水自己咽了。
屋里的三大爷在娘俩儿在外屋说话的工夫,眯着眼睛看着顶棚,心里想着老伴儿的话。
是啊,除了两个人合起伙儿来骗自己钱,再没有别的理由是他能想得到的了。
不是闫富贵想不到自家老大两人离婚了,但这个理由被他否决了。
因为在这个时候离婚真的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儿,离婚的男人好找媳妇儿,离婚的女人可不好找男人了。
所以闫富贵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理由来。
这个时候还没有身份证那一说儿,都是户口本。
而每家户口本上的第一页就是户主的名字。
一般来说,家里的男人就是户主,闫解成两口子分出去以后单独申领了户口本。
当时户主登记的就是闫解成,这是惯例,也是约定俗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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