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羡慕的是这份手不释卷的坚持啊!”
二爷感慨了一句,算是恭维,也算是开了个话头儿。
他跟赵幼宽的关系也没多好,至少没有好到多年未见抱头痛哭的情分。
至少李学武是这么认为的,因为进来的时候两人说得好着呢。
赵幼宽显然也是看出了二爷千方百计找过来定是有事情的。
再想到这叶继祖给这年轻小伙子的介绍,也算是将两人来的目的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了。
“嗨,就这么点儿爱好了~”
赵幼宽将手里的茶杯放下,看着叶二爷问道:“二爷,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儿吧?”。
这李学武管叶继祖叫二爷,赵幼宽也叫二爷。
可一个二爷,两个意思。
李学武的叫法里有习俗叫法和长辈尊称的成分,而赵幼宽这边就是存粹的尊称。
老一辈儿的人都称爷们儿,有身份的、在旗的也都会称一声爷。
到了后来就渐渐地乱了,什么玩意儿都能叫爷了。
叶二爷这个姓氏就能看得出来,原是满族老姓叶赫那拉。
不过后来都改了,姓叶、姓那的都有,就是没有姓拉的。
这也是为什么二爷没有管赵幼宽叫赵爷的原因。
那不是尊称,那是骂人。
二爷并没有直接说出这次来的目的,而是抬手指了一下李学武的方向介绍道:“这位是我现在的东家,是东家有事儿请托您”。
二爷的介绍很有章法,并没有拿李学武当晚辈介绍,而是直接点破了两人的关系。
再一个,把李学武的身份直接说成是东家,那就是谈正经事儿了。
表明李学武过来是身份对等的,没有借着二爷情分的意思。
赵幼宽抿着嘴,微微昂头,眯着眼睛仔细地打量了一下李学武。
“敢问这位同志,您是……”
李学武轻轻一笑,不卑不亢地说道:“得了一副字,许有十天了,求着二爷给请一位装表师傅给整理出来,就来了贵处了”。
“哦!”
赵幼宽是知道叶二爷的出身的,转过头看了正在低头喝茶的叶二爷一眼,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
“实在抱歉”
先是给李学武拱了拱手,随即说道:“退休后就没再摸过刷子了”。
说着话还看了叶二爷一眼,笑道:“我那两把刷子都不知道丢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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