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他吃屎,我都不会相信他会放弃”。
说完见那小子缩回了头,伸手拍了拍车的后备厢,对着帕孜勒狞笑道:“你恐怕不知道他对于这些东西的执着,如果关东把身外财物全都抛弃还有可能脱身,可你认为他可能吗?”
帕孜勒摇了摇头,道:“我的排长不是这样的人”。
“嗬~~~”
姬卫东轻笑了一声,随后对着车里的两人挥了挥手,都按:“去捡衣服吧,穿上,跟我们回去”。
车里的钟开元像是个大姑娘一样,扭捏地探头看了看,这才光着屁股下了车去捡地上的衣服。
姬卫东懒得看这么辣眼的情景,转身看着帕孜勒说道:“我并不是否认他的能力和对组织的负责和忠诚,我说的是他的性格,懂吗?”
“不懂”
帕孜勒很是不给面子地再次摇了摇头,一脸认真地说道:“排长的性格很好,他是一个好人”。
姬卫东吊着眼睛看了看帕孜勒,听见这话的他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
到底是做了什么孽,让自己听见有人说李学武是一个好人的。
“你怎么看出来的?”
姬卫东挠了挠腮帮子,瞪着眼珠子指了指自己问道:“那你看看我,我是好人不?”
帕孜勒看了看姬卫东,一扭头,往正在集合的队伍那边走了过去。
姬卫东哭笑不得地看着爱憎分明的帕孜勒,心里又是气又是嫉妒的。
码的,那个混蛋怎么就是好人了,怎么就有人这么坚定地跟着他呢。
钟开元捡得了衣服想跳回车里,却是被车里的女人一脚踹了出来,只好当着一众人的面穿起了衣服。
等他穿完的时候,车里的女人也下了车。
如果说在被抓的时候殷梅是窘迫的,见到胡惠生的时候是尴尬的,那么现在穿上了华丽衣服的殷梅就又是端庄典雅的关夫人了。
佛靠金装,人靠衣装,漂亮的女人很会装。
姬卫东打量了两人一眼,没穿衣服的时候两人抱在一起还有种野鸳鸯的意思。
现在嘛……
夫人就是夫人,司机就是司机,气质就是区别。
夜色掩盖了太多的丑事,就像现在殷梅的脸,在黑夜里看不出尴尬的神色。
可黎明前黑暗即使再能掩盖,也抵挡不住将要天明的事实。
钢城的火车站还是很新的,去年才刚刚建成,原来那座世纪初修建的老车站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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